騎遇!
ada關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說法。
齊遇最開始是堅決否認的。
緊接著是不太有底氣的否認。
後來發展到直接耍無賴的程度。
齊遇用自己無賴的氣勢讓ada不要再繼續深究下去。
ada是不追究了,可是從否認到耍無賴的這個過程,齊遇自己心裡其實已經和明鏡似的。
今天晚上,所有問題的根源,可不就是從她打的那個比方開始的嗎?
她到底是腦子進了多少噸的水,才會非要打那樣的一個比方?
真的是潛意識在作怪嗎?
如果話題能夠停止在讓宦享哥哥送一輛跑車。
如果齊遇聽完宦享的回答,非常有禮貌地十動然拒。
可以說謝謝宦享哥哥的慷慨,我沒有事後加賭注的壞習慣。
或者說如果有需要跑車,我讓心肝小匠匠賺錢給我買就行了。
這樣一來,就不會有後麵的那麼多比方,也不會有隨之而來的心虛到爆發和後悔到尷尬。
躺在床上的齊小遇同學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也沒能開始和周公的約會。
心裡有太多東西堆積在一起,不知道要怎麼理清頭緒,也沒有可以表達的出口。
一向心大的齊家小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徹夜難眠的滋味。
一向能言善辯的齊遇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有很多話想說卻無從訴說的苦惱。
換做是在平時,齊遇晚上睡得太晚,還可以第二天早上賴在床上晚點起來。
但周一一直都是齊家鐵鋪不平常的日子。
搖滾鐵匠每周固定的拍攝日,攝影師、攝像師、化妝師、造型師,和搖滾鐵匠團隊的其他工作人員,全部都會在八點之前各就各位。
這不是一個齊遇可以隨便想賴床就賴床的“閒暇時光”。
齊遇第一次徹底失眠,就失眠到了天邊泛起魚肚白。
熬個夜對於十八歲的齊小遇同學來說,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但肯定也會導致精神不濟,影響今天一天,她作為“最美背影”的發揮。
反正也沒有美容覺可以睡了,齊遇乾脆直接起床跑步。
熬夜導致精神不佳的時候,晨跑出一身汗是齊遇找回狀態的最佳方式。
齊遇穿戴好跑步的裝備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宦享所在的客房的門,也剛好被打開。
尷尬,石化。
世界靜止了,空氣凝固了。
清晨的鳥兒,忘記了鳴叫。
樹上的葉兒,忘記了飄落。
死一般的寂靜。
齊遇還沒有做好一大早就和宦享哥哥“講和”的準備。
她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的不期而遇應該要說一些什麼?
打個招呼?
問聲早安?
還是為昨天的口無遮攔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