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遇!
“那倒不至於……不過怎麼著,都應該還有搖滾鐵匠的媳婦,搖滾鐵匠的娃兒。要是我家帥爸爸和ada再給我添個弟弟妹妹啥的,那就不知道要排到哪裡去了。”齊遇想了想,決定遵從自己的本心。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我在全人類排第三?這個成績,我感覺還是不錯的。”宦享欣然接受了齊遇給出的排名。
“哪裡不錯了,明明就很一般。”齊小遇同學嗤之以鼻。
“全人類第三還一般啊?”宦享大哥哥表達了自己的不服。
“當然啦,公認的一般!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的說法嗎?”齊遇最擅長用因為所以科學道理之類的邏輯,擺事實講道理。
“今天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宦享很快就妥協了。
“隻有幾天呀?為什麼?小遇遇明顯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般的存在,對即是永恒,哪裡還分今天和明天,昨天和未來?”齊得瑟遇的回歸,帶回來和齊遇失散了兩天之久的好心情。
“對即是永恒,好有道理。還是你的笑最有感染力,像陽光那麼耀眼,照亮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宦享今天說的每一句話,聽到齊遇的耳朵裡麵,都像是表白。
“宦享哥哥,你再這麼說話,我很難不懷疑你沒有做虧心事的。”齊遇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
本來也不是冰淇淋做的,怎麼一下就軟得不成型了。
“虧心的事,應該是沒有做過,但內疚總是不可避免的。”宦享確實是有心想要補償,但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
“內疚?本色信仰懷孕的事情?要內疚也應該是我內疚吧?”齊遇感覺有些本末倒置。
“我昨天晚上的不作為,沒有在ada和我媽吵架的時候站出來,讓你失望了吧?”宦享一直都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他當時確實是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和平衡。
和媽媽或者和ada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勸一勸,怎麼都還好。
但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他要是站邊,不管他幫誰說話,最終的結果可能都是反作用。
“啊?這就失望了?那悲觀閥值也太低了吧?不至於。”齊遇沒想到宦享會有這樣的想法。
本色信仰懷孕的事情,宦享都沒有怪她,齊遇又怎麼可能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怪宦享。
“不是反話?”宦享再次確認。
“不是,小阿遇從來都不是那種口是心非的女孩子。”齊遇再次重申。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搖滾鐵匠我會幫你看著。”
“回頭你把他的日常飲食,還有彆的什麼需要的事情都告訴我。”
“你要是有養馬日誌什麼的也可以給我。”
“如果沒有的話,我明天再仔細找你問一問。”
“搖滾鐵匠不是職業的盛裝舞步馬。”
“訓練什麼的,我就不幫你做了。”
“不管你是不是存了補償本色信仰懷孕的心思,我都不會讓你笑中帶淚。”
“心肝小匠匠,永遠都隻會是你的馬。”
宦享是絕對不會接受,齊遇要把搖滾鐵匠“賠”給他,去參加積分賽的想法。
“不是的,宦享哥哥,對於我來說,隻要搖滾鐵匠開心,能實現他的馬生價值。
“隻要小匠匠自己不反對,他和誰搭檔去參加比賽,我都是不會提出反對意見的。”
“我隻要看到搖滾伏爾甘眼睛裡麵的渴望和滿足,我就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了。”
這番話,齊遇並不是刻意說給宦享聽的。
寶貝小遇遇很早就已經想通了,連享譽國際原來的騎手過來嘗試,齊遇都沒有反對。
要試著駕馭搖滾鐵匠的人換成了宦享,當然就更是可以的不能再可以了。
“不是的,齊遇妹妹,對於我來說,你剛剛的想法有兩個地方不對。”宦享又開始用齊遇說話的方式來回應齊遇。
“第一,你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能力,你說你隻能止步於聖喬治級,但事實證明你不是。”
“你輕輕鬆鬆就帶著搖滾鐵匠在中級71考試裡麵,拿到了超綱的成績。”
“本色信仰在來到我的訓練場之前,也是有著非常頂級的練馬師團隊的。”
“而你和搖滾鐵匠的成績,是你自己一手練出來的。”
“這說明你作為騎手和練馬師,是有無限可能的。”
“這樣的天賦,這個世界上能夠做到的人,應該沒有幾個。”
“反正我練盛裝舞步這麼久,也隻見過你這一個。”
“如果你想要讓搖滾鐵匠走職業的路,你自己就可以。”
“你未來的成就,必定會在我之上。”
比起自己的個人成績,宦享更願意看到中國盛裝舞步的整體水平的提升。
“哪有你說地那麼好呀~”齊遇被宦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我就是那種把事情當成是玩樂,能夠做得很好,一旦走什麼職業道路就開始一塌糊塗的。”
齊遇從來也不覺得自己這種天馬行空的性子,是適合當運動員的。
想一出是一出,根本就靜不下來。
搖滾踢踏、鐵匠之舞、馬類音樂,這些彆出心裁的事情,才是小遇遇的興趣所在。
“那也沒有關係啊,還有第二個不對的地方呢。”
“一項運動想要發展,最重要的,其實是群眾基礎。”
“就像以前,國內的冬季奧運項目,就完全沒有群眾基礎。”
“在冬奧會上幾乎都拿不到什麼牌。”
”很多人也根本就不了解冬季奧運。“
“經過這些年的發展,隨著中國短道速滑和花樣滑冰的崛起。”
“越來越多的冬季運動項目,也慢慢的開始受到關注。”
“雖然不可能像兵乓球、羽毛球、排球那樣,有那麼好的群眾基礎,但影響力每年都在急速提升。”
“馬術運動的基礎,要比冬季運動的還要更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