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沒玩好,來了條子,耽誤了咱們的興致,今天無論如何,咱倆都要喝個痛快,好好聚聚。”
張子凡的老爸哪有拒絕的道理,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個不擅拒絕的性子,二話不說,高高興興地便和錢武推杯換盞起來。、
“來,走起!”
另一邊,看著此幕的張子凡卻發現了貓膩。
隻見錢武每次喝酒的時候,都會故意拿個毛巾擦一下嘴,然後趁機將口裡的酒全部吐到那吸水毛巾裡,最後再把酒從毛巾裡悄悄擠到地上。
錢武這一番操作可謂是熟練至極,而張子凡看著自己的老爸卻從頭到尾都被蒙在鼓裡,絲毫沒有察覺。
十幾杯下肚,張子凡看著自己的老爸已經滿臉通紅、雙眼發昏,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最後直接靠在椅子上,四肢無力,腦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徹底昏睡過去。
張子凡忍不住擔心起來。
酒桌上。
錢武嘴角揚起,麵露笑意,為了不引起懷疑,故意笑著喊道
“老張,你這酒量不行啊,還沒喝就倒下了。”
“哎,走走走,兄弟我送你回去。”
說著,在周圍人的注視下,錢武理所當然的背著張子凡的老爸朝著對麵的酒店走去。
一切都很自然,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勁。
反而有不少人一個勁的誇二人好兄弟。
張子凡看著錢武那令人厭惡的嘴臉。
很明顯,這一切都是他老爸這所謂的好兄弟錢武設的局,引誘他老爸往裡跳。
看著自己身旁的張二牛,後者心領神會。
“張公子,我們現在跟過去,還是?”
“跟上去吧。”
“好的。”
說罷,張子凡與張二牛以及他們身後幾個西裝暴徒一同向著酒店走去。
就在此時,來到酒店門口的錢武,向著他迎麵走來的是一位黑發如瀑,膚白如雪,看起來和二十歲年輕姑娘的女子。
她笑盈盈的看著錢武。
二人對視一眼,仿佛早有約定一般,有說有笑地朝著樓上房間走去。
張子凡愣住了,那女的是誰?
張二牛此時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他手下一個負責打探情報的男子的聲音。
“大哥,都查清楚了,那女的是孫文成的老婆。”
“這錢武和孫文成的老婆私底下通過信息交流,他們打算把張公子的父親灌醉,然後偽裝成張公子父親強暴孫文成老婆的場麵,以此來逼迫張公子父親簽下高利貸。”
聽聞此言,張子凡目光陡然變寒。
就在此時,張二牛手下又說出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大哥,剛才我還查出來他們的聊天記錄,這孫文成的老婆,居然還是錢武的情人,兩人私底下關係不清不楚,而且這種不正當的關係已經維持了有半年之久了。”
聽到這裡,張二牛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麼一個普通的工人怎麼就能和孫文成勾結在一起,原來是有他老婆在中間牽線搭橋呀。”
弄清楚了這一切之後,張子凡沒有絲毫猶豫,果斷讓張二牛跟上去。
與此同時,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錢武事先準備好的房間。
張二牛冷冷一笑,說道
“張公子,您放心,這個酒店是咱們的產業。”
“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由您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