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北淵、東土、西域各方勢力,全都看了過來。
在天元大陸分割出來的這五塊區域上,他們這三方的整體強弱,一直存在著爭議。
但唯獨中州和南疆,穩坐第一‘寶位’
前者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而後者,則是倒數第一,這在以往的古之試煉中已經得到了證實。
每次古之試煉,南疆損失的人最多不說,得到的機緣造化,也是最少的,所以中州的修士,大都看不起從南疆來的修士。
先前各方切磋,唯獨南疆無人問津,就證明他們沒把南疆視為威脅。
現在中州那邊雖然派了人去南疆邀戰,但也隻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角色,明顯是沒瞧得起南疆,有意羞辱。
“哈哈哈!”
“苟剩?你這名字倒是彆具一格!”
“南疆各大勢力的聖子和古族的那些頂尖妖孽,好歹也是煉虛境,你們滿月宗倒是會惡心人,有意思!”
突然。
一聲大笑傳來。
是撫靈教那個纏著繃帶的青年,他抱著胳膊,眼中儘是戲謔。
苟剩顯然是認識他,連忙行了一禮,“葛聖子,我們滿月宗這是在給南疆年輕一輩在這場盛況中,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若是我們滿月宗聖子出手,南疆年輕一輩,哪裡還有展現自己的機會啊?”
此言一出。
撫靈教那青年的身份,也得到了證實。
撫靈教聖子,葛青。
此人能夠在撫靈教這個大勢力中,穩坐聖子的位置,實力哪怕是放眼全場同輩,也是最頂尖的那撮。
“言之有理,那可你下手輕點,彆把南疆的朋友給打傷了!”葛青笑道。
苟剩同樣一笑,“放心,我有分寸。”
兩人一言一語,可謂是將南疆年輕一輩貶低的一文不值。
與葛青對話結束。
苟剩的氣焰更加囂張了,大聲喊道“沒人敢出戰?”
“嗬嗬!”
“看來我還是高看你們了。”
“就算是有仙台境的大能替你們撐腰,你們南疆的修士,也是一群縮頭烏龜,難成氣候!”
這些話。
直接激怒了某個聖地的聖子,“媽的!這家夥實在猖狂,若是不滅掉他的囂張氣焰,豈不是讓人覺得我們南疆真的沒人?”
“彆衝動!”聖地的聖主將他給攔了下來。
人家一個分神巔峰邀戰,你直接出去個煉虛境,豈不是證明南疆隻敢以強欺弱?
到時候。
中州來個煉虛中期的妖孽,他們怎麼應對?
故而,這一戰隻能派與苟剩相同境界的人去,但許滄海敢讓苟剩前來邀戰,就說明苟剩實力不弱,到底派誰去才能勝券在握?
這一戰畢竟關乎著南疆的顏麵啊,可馬虎不得!
要知道,葉縱橫才替他們找回一些麵子,再在他們這丟了,那就真是沒臉了。
一群大勢力的大佬,暗中傳音商議。
“你叫狗剩啊?”
一道刺耳的聲音,從王家靈船上席卷了出去,惹得南疆眾人一驚,這個時候是誰開口,未免太冒失?
但當他們看到是洛正青的時候,又頓時放下心來。
雖然洛正青隻有分神後期的境界,但他可是跟在葉縱橫身邊的人。
苟剩的目光注視過來,旋即不屑一笑,“怎麼,你一個分神後期,還打算出頭?”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