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闔最先掛斷了這通電話。
在電話結束後,許雲闔將手機握在手心,他嘴角溢出淡淡的笑。
……
警察局這邊,宋玉忠始終都在警察重點調查的範圍內,而且這幾天的調查,警察這邊獲得了很大的進展。
警察發現,豫資跟霍氏那場人命案關係很深,且裡麵的一切錯綜複雜。
警察不僅查到豫資的人員私下見過醉鬼兩回,並且還發現那醉鬼跟豫資這邊的關係,更是不可脫離。
這是一樁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大案。
當警察一直逼問著宋玉忠為何私下兩次去見那醉鬼,以及豫資這筆賬到底是以什麼意圖給的那個醉鬼這兩個問題時。
宋玉忠隻是一個助理,在落入到警察手上後,他再強大的心理又如何能夠完完全全的抗住呢,總有漏洞的時候。
因為他解釋不出為什麼兩次私下利用特權關係見到那個醉鬼,也解釋不出那筆賬。
在兩三天的折磨下,他的嘴巴早就沒那麼死,整個人的情緒也沒那麼的嚴防死守了。
在警察的層層逼問下,他的臉色發白,嘴唇在顫抖著。
當然許雲闔那邊一點也不著急宋玉忠在警察局這件事情,在他看來一旦豫資甩不脫這個麻煩,那麼相應的,他霍家那邊也會陷入浩劫。
既然是玉石俱焚的結果,那麼,他一點也不會著急,在他看來,他霍邵庭應該祈求事情不會朝無法挽回的地步走去。
這幾天算是他跟霍邵庭兩人的拉鋸戰。
……
凱瑟琳這邊呢,那幾天她一直都在處理著基金會的事情,這一天她順帶她去了一趟醫院,當然不是她生病了,而是去醫院那邊探望黎夫人。
在到醫院後,黎家的傭人在病房內照顧著人。
凱瑟琳提著包剛走進去,便看到床上躺著的人,那人鼻青臉腫,身上纏著厚重的紗布,在看到她來了後,情緒相當的激動,她支支吾吾的叫著,可是一張開嘴,卻是掉了一整口的牙。
那副樣子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呢?
凱瑟琳想了許久,發現她完全形容不出來,她在看著人半晌,沒有說話,人也沒有動。
這時一個護士走到凱瑟琳身邊,問“您是患者的女兒嗎?”
凱瑟琳在聽到這句話他,她轉身目光朝著那護士看去,她說了句“對,我是。”
那護士說“我們張醫生想要跟您談一下。”
凱瑟琳在聽到這句話,沒有問為什麼,隻回答著一個“好。”字。
在凱瑟琳回答完,護士便從她麵前離開。
凱瑟琳在看著護士走進辦公室後,她人這才轉身,出了病房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醫生正在等待著她,在看到她來後,那醫生問“你是25床病人的家屬?”
凱瑟琳回著;“是的。”
醫生很嚴肅的跟她說“您的母親身上的傷,我們嚴重懷疑是人為導致,作為她的女兒,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不知道,我今天第一次聽說。”
“你一直都在外地?不在她身邊?”
凱瑟琳沒有跟醫生描述清楚她跟黎夫人的關係,隻直接說“是的。”
醫生說著“她可能被家暴了,我們這邊跟你談的意思是,希望你這邊報下警,最好能夠給你的母親收取下證據,她所受的傷很嚴重,且她人還有精神疾病,所以我們希望你這邊重視一下,彆的我們也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