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副團長……”眾人又顫顫巍巍的叫道。
“現在叫我們有什麼用?之前我和副團長說的,你們都當耳邊風了,有誰聽我和副團長的一句半句了?”
孫政委沒有好氣的說道,他和副團長雖然說大多數的時候是不作為,可是該說的、該勸的,他們兩個都做了,可是奈何這些人認為自己作死的本領強呀,不斷的自己作死!
這不,就踢到鋼筋水泥了!
哦,現在才知道叫他們,想起他們來了,還有個屁用呀!
都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了,難不成叫多他們兩個幾聲,事情就會有不一樣的反轉?
想什麼呢?他們兩個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會需要謹小慎微的保全自己?
現在他們兩個都自身難保的好吧!
處理不好你們這群癟犢子,他們兩個也得回家種紅薯了。
“都給我閉嘴,晚上睡覺的時候,好好的墊高枕頭,想想你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除了你們自己,誰也幫不了你們,這不是危言聳聽,是我們兩個的肺腑之言,當然了,聽不聽的在於你們,我和副團長言儘於此!”
該說的說了,他們聽不聽的,他們兩個又控製不了。
要繼續作死的話,他們又攔不住。
這新任的團長是什麼脾性,是什麼作為,可是一目了然了,那是不允許有人在部隊裡打混。
這一點,從新任團長讓他們兩個處置那些沒有按照他第二次命令執行緊急集合要求規定著裝,佩戴相關武器或裝備的人,就知道了。
當然了,也包括他們兩個人在內,如果他們兩個處理不好的話。
孫政委快刀斬亂麻的宣讀了對那些人的處置結果。
這個處置結果,服?這些人他們肯定是不服的。
可那又怎麼樣?
孫政委和副團長同時的在想,如果新任的蘭團長此時還在三團,恐怕這些人就不會是這個結果了。
那新任蘭團長的態度擺明了就是不服,他會讓他們心服口服的。
至於是怎麼樣讓他們這些人心服口服,孫政委和副團長都能想得到過程肯定不是十分的美妙,至於結果嘛,不用說都是殊途同歸的,就是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孫政委和副團長此時此刻也明白了為什麼新任蘭團長跑路了原因了,這新任的蘭團長給三團的所有人都留了餘地,就看他們抓不抓得住了!
“政委,副團長,團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這位偉大的團長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團長他難道不應該出來給我們解釋解釋嗎?還是團長他搞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敢出現了?”一道不一樣的聲音出現了。
這話一出口了,可就像是打開了多米諾骨牌一樣。
“就是,為什麼團長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我也是同樣的疑問,難道說真是不敢出現了嗎?”
“就是說呀,敢做不敢當嗎?這樣的團長,我是不服的!”
“同上!”
“同上!”
“同上!”
“同上加!”
……
……
哎呀,小子,你夠勇猛的呀!敢說出大家都不敢說出的事實!還挑起其他人的也開始追問了,你可以呀!
是該說你夠勇呢,還是該說你夠勇呢!
孫政委和副團長都抬頭看了一眼提出異議的勇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