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太太看見自己兒子這不太爭氣的樣子,就忍不住歎息一聲“你也這麼大年紀了,就不能好好的管束一下自己嘛,這一天天的非要弄一些事情來讓我這個老太婆來跟著你操心?”
謝長征顯得有些無辜“我最近可沒有鬨什麼事情吧,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最近可是乖巧的很呀。”
“你還好意思說,就你房間裡的那點事情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
謝老太太冷眼看了一眼謝長征“我告訴你,你最好,好好的去哄一下你那個老婆,如果她真的把什麼離婚的事情給鬨大了,不僅我們的臉上難看,溫家的臉上也很難看,兩家一直以來多年都是世交,絕對不能毀在你們這一輩的手裡!”
謝長征彆提有多無辜了,歎息道“我也想要跟她好好說話呀,但是每一次我去找那個女人說話的時候總是說不到三句,她就要把我給打出來,下午的事情你也聽說了吧,她竟然還用掃把!她用掃把呀!”
謝長征越是說越是委屈“我這麼一個大男人,堂堂謝家二房的當家大少爺,她竟然對我用掃把,把我給趕出去,你說說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忍呢?要道歉也是她跟我道歉才對呀!”
理直氣壯的樣子,讓謝老太太對這個兒子也忍不住失望“現在是什麼時候?正是天塵跟美芬進入族譜的關鍵時候,她們好不容易把長房那邊的人給搞定了,難道你還真的要讓他們在溫靜書的身上栽跟頭?”
謝長征好像是終於聽進去了一樣,瞬間就僵住了。
謝老太太繼續耐著性子說“你不是很擅長跟女人認錯嗎,就按照你以前的辦法,對溫靜書如法炮製好了。”
“那怎麼能一樣!”謝長征下意識搖頭。
“哪裡不一樣?”
謝長征卻被問住了。
是啊,哪裡不一樣?
溫靜書同樣是女人,更是自己的結發妻子。
怎麼這些手段在彆人麵前可以用,在溫靜書麵前就不能用了呢?
“可是,溫靜書不可能給我這個麵子的……”說著,謝長征仿佛是來了靈感,“有了!”
接著就雙眼發亮的看向了謝老太太,道“您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情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說完就興衝衝走了。
溫靜書在剛剛被謝長征鬨了那麼一出之後,心情就久久無法平複。
就連溫靜書自己都很懷疑,自己從前都是怎麼樣忍受下來這種人的。
在蘇朝夕給自己出主意之前,自己想過的竟然隻是如何忍氣吞聲的過完這一輩子,而不是離婚!
溫靜書越是想越是懊悔。
自己一個人在洗手間裡自閉了很久。
何嬤嬤來找溫靜書的時候,她才剛剛把情緒平複下來。
何嬤嬤說“老太太,請您過去一趟,商議一下明天祭祀的事情。”
每年祭祀的事情其實謝老太太都會跟溫靜書商議一下,雖然每年都隻是走個流程,但是今年這種情況,的確需要商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