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鬨,好戲快要開始了。”
注視著鐸可斯認真吃瓜的樣子,艾澤斯沒說什麼,也跟著聽了起來。
這一對伴侶是一男一女兩個惡魔,外表也算是男的帥女的靚。
當調解員讓他倆各自闡述一下矛盾。
聞言,男方惡魔開始敘述起來。
“我就是那天晚回家了十分鐘,她就懷疑我出軌,你說說,就十分鐘能乾啥。然後她就開始和我冷戰,誰也不理誰。”
說著,他的表情開始變得氣憤。
“這都行,我都能理解,但讓我最生氣的是一天早上,他在我枕頭邊拉屎,然後非得說是我們養的狗乾的。”
“分明就是。”
女方惡魔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時調解員連忙安撫女方的情緒,隨後繼續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確定不是狗乾的?”
聞言,男方惡魔瘋狂翻著白眼,無語道“那隻狗剛幾個月,一共才三斤,你告訴我,它是怎麼拉出兩斤的?”
儘管調解員見過很多奇葩事,但這麼奇葩的,她還是第一次見,有種想笑,卻又怕失去這份工作的感覺。
而另一邊鐸可斯和艾澤斯可沒這個顧慮,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要不是設立了隔音結界,估計會被當成神經病。
“神他媽三斤的狗拉兩斤的屎,雖說有點惡心吧,但真的太好笑了。”
聽著鐸可斯的吐槽,就算是艾澤斯,也是很讚同的笑著。
調解員這邊還在繼續,而男方惡魔爆出了更有意思的瓜。
“就因為這事,我們之間的冷戰就沒緩解,有一天我正在收拾衛生,在拖地的時候,因為一些口角又發生了爭執,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蹲到我剛拖好的地方蹲下,問我信不信她現在就拉出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兩斤。當時我也在起頭上,自然不慫,最後她就在一個屁過後,連湯帶水噴了一地。”
聽完,調解員不知該用什麼眼神看女方惡魔,她感覺這次的調解工作就是終點了。
還有,你怎麼就和屎過不去了?
就這樣,艾澤斯和鐸可斯在這裡聽了一個又一個炸裂的故事。
像什麼捉奸在床,小三被打得鼻青臉腫後,淡定的堵住鼻血後在哪喝紅酒的這種事都已經算是正常的了。
看了一眼已經暗淡的天空,艾澤斯拍了拍自己已經笑僵硬的臉,打算帶著鐸可斯離開。
他現在終於理解為什麼莫赫爾這麼喜歡看樂子了,那是真的很有意思。
就在他們閒逛一會時,一些侍者惡魔見他倆穿著華麗,就打算上前推銷。
“二位先生,我們的賭場剛開業,飲品什麼的都免費,來玩兩把吧。”
“賭博?”
艾澤斯皺著眉,他和莫赫爾一樣,都不喜歡這種東西,但他忽然注意到一旁的鐸可斯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吐槽。
“怎麼?你該不會是想去玩兩把吧?就你那運氣,打遊戲沒個保底都不敢抽獎的選手,到那不得把褲衩子都給輸沒了?”
聽到這話的鐸可斯滿腦門黑線。
“我知道我運氣不好,但不妨礙我看熱鬨啊,之前我就很好奇賭場是什麼樣的,今天正好過去看看。”
說完,他還用魔法給自己換了一身黑西裝加風衣,手中拿著一塊巧克力。
故意壓著嗓音裝做深沉的說道“想當年陳刀仔用二十塊贏到三千七百萬,我鐸可斯照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