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有熱鬨可看,莫赫爾也是很感興趣,拉了把椅子坐到賭桌邊上看起了熱鬨。
而且看熱鬨怎麼能少得了瓜子呢。
一旁則是被強行拉過來的維爾茲勒和萊恩。
見到一旁有魔看戲,赫斯克也不在意,雙手一翻,手中便出現了一副撲克。
“先來個最簡單的,二十一點。”
“隨便。”
阿拉斯托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轉而目光看向了維爾茲勒這邊。
“真是太巧了,維爾茲勒先生,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遇到,要不要一起玩。”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眼神,維爾茲勒搖了搖頭,沒有答應。
見此,阿拉斯托也沒說什麼,專心桌上的對局。
拿到手牌後,阿拉斯托看向赫斯克,做出最後的勸告。
“你確定要和我賭?”
而聽到這話的赫斯克根本沒有在意,他現在已經被憤怒占據大腦,想的隻有將阿拉斯托的一切全部贏走。
見此,阿拉斯托低聲笑著。
“很好,那麼,契約成立。”
開牌!
阿拉斯托贏!
再來!
阿拉斯托贏!
不可能!再來!
阿拉斯托贏!
…………
隨著時間緩緩而過,赫斯克與阿拉斯托玩了很多種,從二十一點到鬥地主,從麻將到搖骰子,甚至連赫斯克最拿手的德州撲克都玩了一遍,但他仍然沒有贏過哪怕一局。
此時,阿拉斯托的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山,反觀赫斯克這邊,籌碼已經沒有了。
阿拉斯托一手拿著撲克,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麥克風手杖,笑眯眯的看著對麵滿臉寫著不敢置信的赫斯克。
周圍有這淡淡的綠色煙霧在繚繞,所有圍觀這次賭局的惡魔,沒有誰敢說話,隻有不停的嗑瓜子聲從始至終依舊不停。
“我親愛的赫斯克先生,你好像沒有你自己吹噓的那麼厲害嗎,還要繼續嗎?”
“彆他娘廢話!繼續!”
赫斯克眼中閃過一瞬的詭異綠芒,表情猙獰的看向阿拉斯托,用力的擠出這句話。
聞言,阿拉斯托笑眯眯的指向赫斯克身旁空無一物的桌麵。
“這恐怕不行,因為你已經沒有籌碼了。”
“婆婆媽媽真他媽墨嘰!我說繼續!”
說著,他將幾份賭場所有權的證件拍在桌麵上。
“我有的是籌碼!”
見到這一幕,阿拉斯托笑眯起眼睛,嘴角詭異的上揚著。
在所有惡魔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場中綠色的煙霧逐漸變得濃鬱,顏色也在加深。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莫赫爾不禁搖了搖頭,順手摸了摸身旁兩個小家夥的腦袋。
“賭徒心裡不能有,不然很可能會掉入彆人精心算計的陷阱當中。”
維爾茲勒和萊恩乖巧的讓莫赫爾摸著腦袋,並且認真的點了點頭。
賭桌上,縱使赫斯克施展自己畢生所學的各種精湛千術,但也很快又將籌碼輸光。
就在他愣神之際,阿拉斯托那充滿笑意的廣播聲音再次傳進他的耳中。
“赫斯克先生,你又沒籌碼了呢,還要繼續嗎?”
“繼續!我還有這些年攢下來的積蓄。”
一段時間過後,又是阿拉斯托的話語響起。
“繼續嗎?”
“繼續!我還有我珍藏很多年的頂級威士忌!”
…………
“還要繼續嗎?”
“繼續!我還有我領主的地位!”
…………
“繼續嗎!”
此刻,赫斯克輸掉了自己的地位、權利,甚至力量也輸掉了。
就連他自己身上那套名貴的定製西裝都輸光了,現在的他,就隻是穿著一條不知道從哪個倒黴蛋身上扒下來的一條背帶褲和阿拉斯托看不上的領結。
赫斯克看不到的情況下,他的雙眼已經被一片墨綠色所填滿。
而且‘繼續嗎’這三個字不斷縈繞在他腦海,這讓他有些魂不守舍,嘴裡下意識的說道“繼……續。我還有……我的……靈魂。”
就在赫斯克打算用自己的靈魂作為賭注時,莫赫爾搖了搖頭,隨手打了個響指。
下一瞬,赫斯克猛地回過神,忍不住大口喘息。
“我……剛才……這是怎麼了?”
赫斯克喃喃著。
回想自己剛才一係列失了智一般的舉動和一直在輸的對局,他也回想起來某個大蝙蝠的身影。
一句話在之前的他看來似是勸誡又似嘲諷,並且很賤的話語響起在他心頭。
【彆玩了,不然你連褲衩都剩不下。】
不理會有些失神的赫斯克,被打斷的阿拉斯托瞳孔已經變成了如同廣播調台按鈕一樣的圖案,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莫赫爾。
“這位先生,冒然打斷彆人可是一種十分不紳士的行為。”
聽著這陣與刺耳廣播一樣的話語,莫赫爾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或許吧,但我見這隻小貓咪被你騙的實在太可憐了,所以忍不住動手乾預了一下。”
“嗬嗬嗬……”
聽到這話的阿拉斯托聲音變得更加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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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禮貌的行為……”
但還不等他有什麼動作,莫赫爾身旁的維爾茲勒和萊恩就率先站起,毫不掩飾的釋放著自己的殺氣。
無論是維爾茲勒還是萊恩,原本就比阿拉斯托要強大,更何況是現在的他。
感受到這兩股如同山嶽般龐大的壓力,阿拉斯托咬了咬牙,保持著臉上的笑容。
隻不過這個笑容怎麼看都很難看的樣子。
“這是我的遊戲,還請三位不要乾預。”
說完,他也將注意力轉到了赫斯克身上。
而現在的赫斯克已經明白了一切,咬牙切齒的怒視阿拉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