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然像是對空氣說道“繳械!”
劉所,以及那些持槍瞄準陳然的獄警,都眼神略過一絲不解。
心說,這人怕是精神不正常吧?
讓誰繳械?
誰繳誰的械?
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所有人都感覺臂膀一麻,那持槍的手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這還不算啥。
關鍵是他們手中的槍,在這一瞬間竟脫手而出,就那樣飛出一米多遠,然後懸停在空中。
還沒來得及驚奇,這些漂浮在空中的手槍,眼看著一節一節的拆成零件。
接著嘩啦一下掉在地上,才算消停!
剛才這些獄警是動不了,現在能動也不動了!
關鍵是動有用嗎?
架著司榮騰的兩個獄警,左邊的跟右邊的小聲說“哎,你掐我一下,我懷疑現在是做夢。”
頓了一下,右邊的對左邊的說“掐了,疼嗎?”
左邊的說“不疼啊,看來真的是做夢!”
中間的司榮騰說“廢話,他掐的是我,你能疼麼?哎呦費……好疼!”
陳然瞪著左右倆人,說“還不放開我叔。”
“哦!”倆人同時放開司榮騰,並往後退了兩步。
陳然順手抓住司榮騰手腕的鐐銬,好像拽線頭一樣,把鐐銬撕扯開扔地上。
接著又蹲下身,同一種手法將腳鐐也撕扯開,隨手扔掉!
亮出這一手,真的省去了很多麻煩。
讓本想發令所有人上去肉搏的劉所,打消了這個念頭。
陳然抬頭看了一眼屋簷下的攝像頭,對劉所說“所有事情都是我乾的,跟你們沒關係,現在給我騰出一個房間來,我要和我叔聊會天。”
聽到此話,劉所以及眾人,都一度心懷感激!
如果陳然脅迫他們打開死刑犯的手銬腳鐐,如果陳然此刻帶著死刑犯揚長而去,那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不小的麻煩。
“會議室空著,老馮,你帶他們去會議室。”劉所對那個中年獄警說。
“好,跟,跟我來吧!”老馮哆嗦著嘴說。他心中已經將劉所的八輩祖宗問候了一個遍。
你特麼就不能多派倆人?憑啥單讓我給歹徒帶路?憑我歲數大,還是憑我不洗澡?糟糕的家夥你真的很糟糕!
陳然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劉所,說“你可以往來叫任何部門的任何人,不過,我建議你捎帶著把此案的辦案民警,以及牽扯的所有人都叫來,我就在你們會議室開庭重審!”
隻要你不走,我什麼都答應你……“好,我儘量去辦!”
陳然點頭,接著,對司榮騰說“走吧叔,咱們去會議室聊。”
“好。”司榮騰雙眼放光,陳然如此強勢,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除此之外,說不定還會洗刷冤情,隻要沉冤得雪,退休工資也就一定還有!
倆人一前一後,跟著老獄警老馮,剛走到樓道口,陳然忽然說“等等。”
所有人心中一緊,都不知陳然又要乾啥。
陳然回頭對劉所說“劉所是吧?我跟我叔都餓了,你給準備點吃的,不要犯人的那種大鍋菜,最好是大魚大肉,肉要肥一點的,我叔都瘦了!”
司榮騰順口說“其實能減點肥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