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呂慈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
他瞪大眼睛,滿臉怒氣衝衝,仿佛被觸碰到了內心深處的痛點。
"你難道以為那些名門正派會因為害怕我們呂家而不敢收留你?"呂慈的聲音震耳欲聾,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
"我隻說三個人!"他語氣堅定,似乎要將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對方。
"天師府老天師張之維,論心性、實力還是勢力,我哪一樣能比得上他?"呂慈自嘲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不甘。
接著,他又提到了另外兩個名字:"小棧牧由,他算是後輩裡麵做事最為耿直的一個!"
“然後便是陸家的陸瑾,儘管我和他之間關係並不融洽,但我從沒有否認他是個好人。"
“我不過是討厭他過於乾淨正直的為人罷了。"呂慈補充道,似乎對陸瑾有著複雜的情感。
最後,呂慈鄭重其事地說道:"如果你真覺得心中有冤屈,大可隨意投靠這三人中的任何一個。”
“他們絕對不會懼怕我呂家的勢力,而且他們都有幫你追查真凶的能力!"
說完這些話後,呂慈喘著粗氣,目光緊盯著癱坐在地上的呂良。
然而,呂良卻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呆呆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既沒有開口反駁,也沒有其他表示。
整個場麵仿佛被凍結一般,鴉雀無聲。
"若你當真問心無愧,那麼眼前這三人應是你最佳之選。"呂慈的聲音冰冷如霜,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與憤怒。
他緊盯著呂良,眼中閃爍著寒光,"然而,你卻偏偏選擇了最為卑劣之地——全性!或許連你自己都無法解釋其中緣由吧?"
呂慈冷哼一聲,微閉雙眼,接著說道"哼!就讓我來替你點明真相,無非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罷了!"
說完,他猛地睜開眼睛,死死地盯住呂良。
麵對呂慈的斥責,呂良默默低下頭,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內心深處已默認了呂慈所言。
此刻的他,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無措又惶恐。
"暫且不論小歡之事,單就你近日所受之酷刑而言你可曾覺得冤枉?"呂慈的語氣越發嚴厲,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打著呂良的心頭。
呂良呆呆地坐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始終不敢抬頭與呂慈對視。
過了許久,他才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輕輕回答道"不冤"
原來如此,呂良心中暗自思忖著,呂慈竟然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
呂良一直認為自己足夠聰明,但此刻他終於明白,那些小伎倆不過是呂慈有意縱容的結果而已。
麵對眼前的現實,他已無法再找到任何借口來辯駁。
此時此刻,呂良承受著無儘的痛苦和折磨,而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當初選擇加入全性時,他或許覺得這樣很酷、很刺激;然而,如果換作以前,這種行為絕對是致命的錯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許久之後,呂慈終於緩緩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