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紅樓開始修行!
賈赦在走出太虛幻境的時候,迎麵有一個物體被扔了過來。根本沒有管扔過來的東西是什麼,伸手就將其接住的賈赦看向了坐在涼亭之上的賈敬。
“問好了?”
“問好了。”
賈敬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複之後,就自顧自地朝著自己的官邸走去。雖然說在剛才他對於自家弟弟沒有來及時救援不是很滿意,但是,賈敬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弱小才導致了自己被那兩個百年歲月白活的廢柴給擊潰。
如今,如果想要插手自家弟弟已經展開的謀劃之中,賈敬需要更多的力量,哪怕是需要接受當今的桎梏也是一樣。
“想好了?”賈赦看著那步履堅定的男人,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想好了。”賈敬沒有回頭看那個至死不悔的男兒,嘴角上揚,堅定地回答了自己弟弟的問題。
這兩個有了幾分默契的男人並沒有在此地顯露自己對於太上皇的惡意。但是,難得生出幾分默契的他們又對於對於對方那可笑的想法不是很滿意。他們兩個人已經篤定了對方的想法——獨自報仇。
賈家的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將自己的獵物分享給彆人的習慣,哪怕之前短暫合作了一下,也是如此。
賈赦看了看已經不早的時間,也是竄入了自己的院落,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在自家父親那張畫像之前盤坐。
“多管閒事!”
對於另外一個自己的變化,賈赦能夠感受到。
但是,正是因為感受到,賈赦才感到不爽。
本來就已經定好的,為父親報仇的事情交由他這個人來報,那個家夥隻需要青燈古佛便可。可是,如今,心光和尚居然能夠將那個家夥給激得那個心中有大忿怒的家夥釋放自己心中的憤怒。
已經準備好了計劃的賈赦如何可能會允許那個已經成為太虛境一份子的家夥從那個地方跑出來,隨意插手他的計劃。
“真麻煩,大和尚!”
嘀咕幾聲後,賈赦仰靠在自己的椅子之上,腳翹到書桌之上,慢慢看起了兵書。
……
翌日,當今上朝的時候在感受到諸多臣子那張尷尬到了極點的表情的時候,當今就開始思考自己的穿著的問題。
但是,在觀察那些文武百官的麵孔之後,當今就可以確定這些家夥臉上的尷尬並不是來源於他。而且,當今在打量自己麵前文武並排站好的這些官員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宮殿莫名有一些擠。
在仔細觀察了一下之後,他就發現為什麼往日剛剛好的宮殿此刻多少有一些擁擠的原因——萬年不上朝的賈家兩兄弟,尤其一個被他趕去江湖肆意妄為的家夥都出現在了朝堂之上。
當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當今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日的朝會並不會很好地過去——那兩個家夥絕對是來攪事的。
沒有言語,當今已經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就在一旁,隻是培養來說一句話的小太監。
“有事稟告,無事退朝!”
一旁的侍從在確認當今的眼神之後,很識趣地喊出了往日已經喊了千百次的話語。其聲音洪亮而雄壯,很有當今陛下主宰眾生的氣勢。
隻是,今時不同於往日。
往日隻要小太監說出這句話,就化作了一片嘈雜的市場的朝會,隻剩下了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這兩個基本上沒有怎麼上朝的男人身上。他們也很想要知道這兩個人突然上朝所為何事。
“有事稟告,無事退朝!”小太監又喊了一聲。這次的語氣比之前更加堅定和嚴肅。他希望通過自己的呼喊能夠打破這尷尬的沉默,讓那些文武百官意識到他們應該有所行動。
隻是,這一次後,在確認那些文武百官沒有半點動靜之後,小侍從本能地彎下腰,用自己的身子作為階梯的扶手,任由當今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他的背上。
當今則是在抬手之間,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陷入了沉默的文武百官。
就在當今的身前,他從三十歲才開始走,那雕刻著萬水千山圖案,坑坑窪窪,沒有具體的台階的石階之前,當今開口了。
“諸位愛卿,今日可有事向朕啟奏?”
一聲低語,卻像是驚雷,將文武百官因為賈赦和賈敬的到來而被勾走的百轉心神給喚醒了。他們在一臉忌憚之中下意識地遠離了眼前這兩個身上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可怕氣息,卻又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憧憬這兩個的強大的怪物。
“臣啟奏,如今內閣把持朝綱,雖日夜不怠,但,仍有閣老精力不夠,需要支援。”在深吸了一口氣,擺脫了賈赦的氣勢壓迫的文臣看了一眼淡然自若的魁首,咬了咬牙,徑直站了出來,朝著當今躬身一拜,“因此,微臣魯莽,特請陛下將內外之事分開,特設軍機處,為當今陛下處理對外之事,司職戰爭和平叛,另臣有一人選可入軍機處,請陛下明斷。”
“我亦有一人選,還望陛下……”
“陛下,俺們認可的兩位將軍已經到場了,您可以問問看……”
……
在有人打破了賈赦和賈敬到來的安靜之後,朝堂之上就生出了幾分如當時當今所提出的所謂軍機處之事後禦書房之中的亂象。
有人不知道當今的打算,隻以為這件事情是諸多閣老用來壓製皇權的手段,下意識地將敬佩的目光投向了那幾位在隊列前側,老神在在的文官大佬們。隻是,地位相對於他們的同僚來說小了不少的文官所不知道的所謂軍機處,並不是這些文官所想要提出的,而是當今自己拍板決定的。
而麵對所謂的混亂,當朝太師和太傅幾位真正意義上把持著朝堂之上文官山頭的男人並沒有任何言語,靜靜地看著自己手下發揮,等待著當今出招。畢竟,他們的手下已經替他們向當今伸手了。而且,就算是他們這些日子如此遊說,林如海依舊沒有上朝。
至於武官,他們連軍機處是啥都不太清楚,或者說除了聽懂了軍機二字,本能地感覺是跟兵馬有關以外,這些在這個朝堂之上還能夠保持最為基本的位置的武官就在確認他們的擎天玉柱沒有說話之後,便沒有了任何動靜。
不為彆的,軍機之把控,何人能比擬他們武官隊列前的三位。
隻是這三位,如今……
賈赦對於所謂軍機處的出現,眉毛都沒有抬。
賈敬那雙綠色眼眸看了一眼當今,下意識地開始了走神。
而牛繼宗,樂嗬嗬地正盤算著自己能夠從這一次的任命之中獲得什麼利益。雖然這些東西在之前,牛繼宗就已經盤算好了,但是,事到如今,他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能夠從當今那堪稱貔貅的性子手中摳出如此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