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吃得隻剩下一堆雞骨頭,小雪被撐得難受“奶奶,母親,我吃飽了。”
老太太滿意地摸了摸她鼓起來的小肚子,點點頭“鼓鼓地,的確吃飽了。”
小雪吃完就進裡屋睡覺了。
老太太惡狠狠地瞪了眼女人“那賤丫頭呢?”
女人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去哪野了。”
“不知道?我看你還能做好什麼,等小雪可以出欄了,賣給劉老爺,下一個不就是那個賤丫頭了嗎?你不給我看好點,要是死了,下一個就出你。”
此話一出,女人的臉上充滿恐懼“我現在就去找她。”
女人急匆匆地出門,想去找那個被自己踹到的妹妹時,那個小女孩回來了。
她渾身濕漉漉的,沾滿了水,濕噠噠得一直往下滴水。
“你個賤皮子,你往哪野了?現在才回來?”
女人看著麵前濕噠噠的小女孩開口就是咒罵。
小女孩一言不發,隻是直直盯著女人桶裡那烤雞的殘骸——一堆骨頭。
女人不悅地皺了皺眉“你看什麼看?”
小女孩隨即看著女人“我餓。”
老太太站在不遠處“你給她吃吧,這麼瘦,總得長點肉吧?”
女人聞言隻能不情不願地把小雪吃剩的骨頭架子塞到女孩好懷裡“自己滾回你狗窩裡慢慢吃。”
小女孩聞言抱著木桶回到自己的狗窩,當著女人的麵大口大口的咬碎骨頭吃了起來。
女人站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咽了咽口水,嘴巴裡還不忘罵到“這小賤蹄子真惡心。”
銀發伊鯉的目光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後就聽到一聲爆炸聲,旁邊的‘人’立刻又重新坐下了一個人。
圈子縮小,又淘汰了一個。
歌謠繼續,開始新一輪的丟手絹。
黑發伊鯉已經連贏了兩輪,她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那就是,並不是她隻能把銀發伊鯉找出來才行。
贏得遊戲,也能獲得工具卡。
比如剛剛,她就抽到了這個位置。
和這裡的它進行了交換。
畫麵繼續。
夜晚,圓月高掛在天空,小姑娘住在狗屋裡,原本的狗早就被餓得燉成了骨頭湯,被屋內的喝了個乾淨。
小姑娘蜷縮在裡麵,捂著饑腸轆轆的肚子,身上蓋著幾塊破布“好餓啊,好想吃東西。”
安靜的夜晚能聽到屋內的交談聲。
黯淡的油燈發出微弱的燭光倒映在窗戶上。
小女孩可以聽到有人在喝粥的聲音。
那是父親才有的待遇,家裡的雜米隻有父親有資格食用。
就連奶奶也隻能吃外麵的野草湯。
但她真的好餓啊。
燭火熄滅後,她翻來覆去地無法入眠。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
“妹妹,我給你留了吃的。”
是小雪。
小姑娘激動得坐了起來看向小雪。
小雪從懷裡拿出一塊油膩膩的肉塊和幾塊烤紅薯遞給小姑娘“這是母親給我留的晚飯,我不餓,給你吃。”
小姑娘二話不說就搶了過來,瘋狂地往嘴裡塞。
“你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
小女孩一邊吃著,一邊被小雪摸了摸頭。
小雪的眼睛在月光的投射下顯得格外明亮乾淨。
第二日,一道尖銳的咒罵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