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的狗不叫,說的就是陸文昭,對外慫的不行,見誰都笑眯眯的,卻敢跟著信王做出好大的事情,這一點,陳曦也很佩服。
可惜多少有點天真了,居然信了朱由檢的為人,陸文昭就不想想,他和丁白纓都算是信王的黑曆史了,怎麼會允許他們活下來。
陳曦再次確定,這樣的大事,自己千萬彆摻和進去,陸文昭估計也不會喊自己去投奔信王,信不過,那家夥最相信的還是丁白纓,其他人都差一點。
這樣最好不過,陳曦就可以安心的在家裡苟著了,有任務就上,沒任務就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除了抄家,錦衣衛也負責追查亂黨,膽敢胡言亂語的,全都抓回去,特彆是魏忠賢上台之後,外麵抨擊閹黨的人多了起來,其中以讀書人居多。
沒說的,抓吧。
當了錦衣衛,那就彆講良心,錦衣衛不需要良心,隻需要服從命令。
陳曦帶著小旗的人就抓捕了不少讀書人,也看清楚了這個時代讀書人的真相,哪來的什麼憂國憂民,之所以在外麵高談闊論,根本不是因為擔心國家,就是為了打響自己的名聲罷了,被錦衣衛一抓,立馬就慫了,從小到大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出來,毫無讀書人的氣節,隻有滿肚子的算計。
“讀書人?”陳曦‘呸’了一口,嫌棄的不得了,虧得他起初還有點不忍心,現在看看,抓起來就對了,這種人就算當了官,也不是什麼好官。
將讀書人關進了詔獄,其他的陳曦就不管了,對詔獄,他也沒什麼好奇心了,主要是這裡的味道實在難聞,非必要情況下,他都不願意來這裡。
在詔獄門口遇到了沈煉,兩個人站在那裡聊了一會,對方也是來送犯人的。
看沈煉還有些不忍心的樣子,陳曦好心提醒了兩句“進去審問一下就知道了,和你想的不一樣,用不著可憐他們。”
沈煉“???”
“嗬!”陳曦沒再說什麼,看了一眼那些讀書人,發出一聲嫌棄的冷笑,走了。
弄得沈煉一頭霧水。
很快,沈煉就知道原因了,不能說所有讀書人都那樣,總有真心為國的愣頭青,抨擊朝政,可你要問他有什麼解決辦法,他就抓瞎了。
顯然是那種隻會找問題的杠精,完全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最擅長的就是罵個爽,然後就沒然後了。
偏偏這種讀書人很受歡迎,讀書人的圈子裡就流行這種誇誇其談的風氣,乾實事的反倒不受待見。
沈煉也死心了,有那點同情心乾什麼不好,當天晚上,鬱悶的跑來找陳曦喝酒。
陳曦提取了三份超豪華海鮮便當,晚上吃著海鮮、喝著酒,這種生活品質,看的沈煉都眼熱不已。
做為老熟人,沈煉很清楚這家夥的財力,他忍不住問道“你的錢都是哪來的?”
“啥?”
“沒彆的意思,我是怕你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我可不想將來有一天抓你回去。”
“哦,放心吧,我沒做犯法的事,我的錢都是家裡遺傳下來的。”
“你家那麼有錢?”沈煉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很一般啊,住的街區也不算好地方。
“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誰規定有錢就要住豪宅了,那才叫招人眼呢。”
“也是,反正你自己注意點。”
“謝了,我心裡有數,除了自己人之外,外人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錢。”
“嗯,那我就放心了,咱都是一起活過薩爾滸之戰的,我可不想你半路出了事。”
“一樣,你也注意點,要是遇到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該放手就放手,千萬彆摻和進去。”
沈煉沒再說什麼,舉起酒杯,兩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接下來的話題基本就是沈煉有感而發了,感慨那些讀書人的事情,以及國家的命運,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對此,陳曦很難共情,隻能當一個傾聽者。
陳曦和沈煉不同,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這裡沒有歸屬感,如果有能力,他也願意驅除韃虜,可他沒有,那就犯不上去冒險了。
電影世界就是一個遊樂場,他沒必要太過於認真,就目前的皇帝、閹黨和文官集團來看,他就算最後混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也改變不了什麼。
大明走到現在,已經可以說是無力回天了,特彆是崇禎時期的各種災害,那根本不是人力可為的事情。
還有天啟年間著名的大爆炸事件,具體什麼時候發生的,他早就忘了,這也得注意點,免得自己受了連累。
沈煉借酒消愁愁更愁,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離開了,陳曦家沒有多餘的地方留宿他。
第二天,陳曦照常去上值,然後就被陸文昭給喊過去了。
“來了,坐、坐。”陸文昭笑眯眯的招呼著。
陳曦也沒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百戶大人,一大早喊我過來,有事要我去做?”
“有件小事,本該我親自去辦的,突然來個任務,我走不開,就尋思你幫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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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什麼事?”
“我師妹帶著人來京師投奔我了,之前信裡麵說今天能到,我師妹這個人很嚴謹,基本不會出岔子,說今天到,必然不會遲到,你替我去城外迎一下。”
“好的,我這就去。”
“哎!等等,我還沒說我師妹的特征呢。”陸文昭簡單描述了一下丁白纓的樣子和特點,還說會有兩個師侄一起過來,一男一女,很容易分辨。
“明白,還有嗎?”
“人接到後,你帶他們去吃一頓飯,然後送到宅子裡去,宅子裡我都安排好了。”陸文昭又說了宅子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