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件事不好定義,他自己覺得就是打個架,可他之前喊的那些話,在有人證的指證下,也可以當成入室殺人未遂。
傻柱喊冤“我沒想殺人,我連武器都沒帶,我怎麼殺人?!”
好問題!
傻柱這麼一說,陳曦和人證就將傻柱這些年在院裡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來證明傻柱就算沒有武器,依然具有一定的威脅性。
一方是力大無窮的廚師,另一方是弱不禁風的醫生,真要是被傻柱闖了進去,還真不好說會不會發生命案。
在這個關鍵時期,又有人了一個線索,那就是傻柱曾經私底下和人吹牛逼,說隻有自己才有資格娶富江同誌,可見他對富江同誌早就懷有覬覦之心。
很好,傻柱的作案動機找到了,嫉妒。
因為陳曦和富江結成了夫妻,傻柱心懷嫉妒,這才做出了今天的事情,要說殺人還真未必,估摸著也是想狠狠教訓陳曦一頓,特彆是當著富江同誌的麵。
影衛那裡,公安民警也派人去問話了,關於秦淮茹說的那些,影衛斷然否認了。
“那你將其他人都打發出去後,和秦淮如同誌說了什麼話?”
“一些詐她的話。”影衛很坦然的說道“今天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秦淮茹忽悠著傻柱去偷盜廠子裡的糧食,我是看不慣這一點的,傻柱一個人扛起了罪名,將秦淮茹摘了出去,我就想著能不能詐一詐,定下她的罪,放過這種人,我也怕她以後再去忽悠其他人做不好的事情。”
“你這種心理,我們也能理解。”公安民警點點頭,他們也沒少做這種事“那你為什麼要將其他人打發出去?”
“怕他們露餡,畢竟是詐秦淮茹,我手底下那些人都挺單純的,一個控製不好表情,就被她看出問題來了。”
“這樣啊那結果呢?”
“沒用,秦淮茹拿捏住了傻柱,吃準了那小子的心思,知道傻柱一定會抗下所有的罪名。”
“為什麼?難道秦淮茹和傻柱之間有事?”
“這個不好說,但要我看,應該是沒有,傻柱倒是惦記人家了,可秦淮茹就是溜傻小子玩呢,這一點,他們那個院裡的人都看出來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嗨!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堂弟還住那個院呢,食堂那裡也都清楚,誰都不瞎,還有啥看不出來的。”
“我知道了,謝謝陳衛同誌的配合。”
“這不算什麼,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秦淮茹說的話,沒有任何證據,可傻柱的行為卻是人證、物證俱全,他當天晚上就被扣押了起來,具體要怎麼定罪,派出所那邊也得商量。
陳曦和其他人回了家,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已經等他很久了。
陳家,聾老太太開門見山的說道“陳家小子,你就直說吧,怎麼樣才能饒了傻柱子這一回?”
“老太太,先不說傻柱的事,說說您。”陳曦笑嗬嗬的反問道“如果我不想饒了他,您打算做點什麼?”
“我這把歲數的人了,能做什麼。”聾老太太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拿拐杖杵著地,點啊點的。
“還是說說吧,我想聽聽,也想看看老太太您到底什麼背景。”
“老太太我就是普通人,沒有背景。”
“那您要是這麼說,我何必給您麵子呢?”
“陳家小子,做人還是正當一點的好,陰謀詭計不長遠。”
“明白,傻柱就很正當,光明正大的攻擊我家,所以他被抓了。”
“你!”聾老太太氣得都哆嗦了。
一旁的易中海也開口道“陳曦,你說個數,該給的賠償,我們都賠。”
沒等陳曦開口呢,賈張氏就上門了,得知陳衛要對自己大孫子動手,她當場就炸毛了。
“好你一個死絕戶,小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賈張氏站在陳曦的門外就開始罵。
裡麵坐著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對視了一眼,心說壞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陳曦打開了房門,外麵賈張氏罵的更凶了“你個死絕戶,還想害我的大孫子,我打死你!”
來得好,正愁沒人對付聾老太太呢。
賈張氏衝著陳曦就去了,想要撓花他的臉,陳曦撒腿就往回跑,賈張氏不依不饒的追進了房間,卻腳下一滑,直接朝前撲倒,前方正好是聾老太太。
“哢嚓!”一聲響,聾老太太被賈張氏撲倒在地上,胳膊都彆斷了,疼的她差點直接暈過去。
這一下賈張氏也慌了,看了看叫喚的聾老太太,她眼珠子一轉,躺在地上就開始撒潑“老賈啊!你趕緊回來看看吧!”
易中海氣得直接將撒潑的賈張氏推到了一邊,扶著聾老太太“老太太,傷到哪了?”
“胳膊、胳膊斷了。”聾老太太說著話,還用另一隻手抓著拐杖,去敲賈張氏。
“老賈啊~~”賈張氏一個勁的招魂,還知道往邊上挪了挪,免得被聾老太太打到。
李家小子又一次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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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招呼著看熱鬨的人“來人搭把手啊,老太太胳膊斷了,趕緊送醫院去!”
整個陳家亂極了,那邊一群人忙活著聾老太太,這邊賈張氏還在不停的招魂,呼喊聲抑揚頓挫。
公安民警再次來到這裡後,看到的就是這種鬨劇,聽著賈張氏的話,臉色當場就黑了“帶走!”
賈張氏亡魂大冒,嚇得不行,一邊躲還一邊條件反射的嚷嚷著“老賈啊~將這些人都帶走吧!”
因為宣傳封建迷信,賈張氏被帶走了,聾老太太住了院,她不僅胳膊斷了,肋骨也被壓傷了,一大媽連夜去醫院照顧。
陳曦那邊再次感謝了公安民警,給後者整的也挺無語的,臨走前說了一句“有這種鄰居,也是難為你了。”
陳曦能怎麼辦,苦笑唄,啥也沒說,卻將自己的委屈全都演繹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