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上帝、地獄的撒旦和人間的陳曦,三家瓜分了這次的蛋糕,任憑瑪門在人間各種折騰,事後讓加百列收拾殘局就可以了。
加百列也得到了來自上帝的聖諭,沒有直說,卻隱晦的表達了上帝的態度,你放手去做吧,彆招惹那個道恩。
加百列高興的同時,內心對於道恩也十分忌憚,這家夥到底什麼實力,居然會讓上帝和撒旦都為之妥協。
撒旦,又稱路西法,原本也是天使,後來成為墮落天使,變成了地獄的大佬,現如今,這種級彆的存在,又多了一個。
好消息,上帝和撒旦認可了陳曦的實力和地位,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和兩位大佬同級彆的存在了。
壞消息,既然都成為大佬了,那就彆摻和底下人的遊戲了,大佬要有大佬的逼格。
按照協議,上帝和撒旦是不能隨意出現在人間的,而陳曦本身就在人間,那就繼續追加協議好了。
陳曦可以一直待在人間,但儘量彆出手,更彆隨意對另外兩家的下屬出手,那就掉逼格了,有事的話,派下屬出戰就可以了。
這也是上帝和撒旦故意的,主打一個人多勢眾,光明正大的欺負陳曦手底下人少。
陳曦介意這件事嗎?
完全不啊,他壓根就沒想過出手去摻和人間界的事,不讓他出手,後續的工作就全交給加百列了,他正好可以偷懶。
隻要沒有不開眼的半天使和半惡魔來招惹他,陳曦才不想多管閒事呢,遇到問題的話,就讓川上富江去處理也是一樣的。
三方勢力又一次達成了平衡,天堂的加百列、地獄的瑪門和人間的川上富江。
身份發生了變化,加百列已經不夠資格隨隨便便見到陳曦了,他去找了川上富江,商量對付瑪門的事情。
“不是說交給你做嗎,為什麼還要帶上我?”川上富江很不樂意“我有自己的生活要過,這件事,我不摻和。”
“按照最初的計劃,我是想和瑪門演一場戲的,借此來收獲信仰,現在情況有變。”
“什麼意思?”
“瑪門是必須要被趕回地獄去的,讓他一直反複的惹事,對收集信仰不利,我一個人對付瑪門可以,想要乾掉他,不太容易。”
川上富江的眼神裡滿滿都是嫌棄“你好歹也是和撒旦一輩的天使了,現在居然乾不過撒旦的兒子?”
加百列╮╯▽╰╭
“我不是打不過瑪門,而是瑪門手裡有我比較忌憚的東西,用來攻擊我的話,很危險。”
川上富江福至心靈“朗基努斯之槍?”
“對,就是那個。”加百列坦言道“在對付瑪門之前,最好是想辦法將朗基努斯之槍弄走。”
“你先說說,朗基努斯之槍有什麼可怕的?”
“沾染了神之血,對神聖係有著極強的殺傷力,我可以碰觸那東西,卻不想被那東西攻擊。”
川上富江想了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朗基努斯之槍用來攻擊你的話,效果會直接破防?”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我擋不住那東西的攻擊。”
“天使擋不住,你就想到了惡魔,你確定我能擋得住?”
“神之血對你沒有作用,你不屬於天堂或者地獄陣營,神之血克製不了你。”
“這樣啊”川上富江思考片刻,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我可以幫你弄到朗基努斯之槍,但那是屬於我的戰利品。”
“啊這”
“安心,我不會用朗基努斯之槍來對付你的,我隻是喜歡收集這些東西罷了。”
“可是”
“你換個角度想想,我就算沒有朗基努斯之槍,我依然可以送你回天堂,所以持有朗基努斯之槍,並不代表我對你有惡意。”
“行吧。”加百列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其實他也沒多看重那東西,否則也不會讓朗基努斯之槍流落人間那麼多年。
雙方達成了初步協議,等到對付瑪門的時候,兩個人聯手,川上富江負責對付朗基努斯之槍,加百列負責對付瑪門。
至於現在嘛
冷眼旁觀即可。
人間界不鬨出足夠大的亂子來,那些人又怎麼會想到向上帝禱告。
送走了加百列,川上富江回到臥室,懶洋洋的躺在陳曦的邊上,奇怪的問道“老板,這一次你的做法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以往的穿越,陳曦儘量不去對付無辜的平民,而這一次,他算得上是嘎嘎亂殺。
“沒什麼不一樣。”陳曦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隻是順水推舟,又不是我主導的這件事,要算賬,也要算在加百列和瑪門的頭上。”
“是這樣嗎?”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要不是我插了一手,他們的計劃必定失敗,現在能成功,我也占了大因果。”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好奇。”
“因為這個世界不一樣。”
“什麼意思?”
“我穿越過來最先遇到的是康斯坦丁,意味著這是一個以《地獄神探》為核心的縫合怪世界,而《地獄神探》這部電影,本質上就是一部宣傳信仰的片子,也有說它是戒煙宣傳片,所以在這個世界,信仰是主旋律,你覺得為什麼我會是兩種身份之間的切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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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富江認真的思考著,嘗試性的回答道“陣營?”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有選擇的機會,是以人類的身份來維護人間界的和平,還是以天使的身份來收割信仰之力。”
“你選擇了天使。”
“就連世界意誌都不在意那麼多,我又何必替這個世界的人類抱不平,當然要選擇天使了,我又不想加入上帝或者撒旦的陣營,那就獨立兩者之外吧。”
“明白了,所以在這個世界,有好處,我們就跟著蹭一波,沒好處,我們就過好自己的日子。”
“就是這樣,還有一點,這一次回歸積攢能量,搞不好也和信仰之力有關,收割信仰之力,能快速積攢回歸所需的能量。”
“如果我們不收割信仰之力呢?”
“那就不好說了,誰知道需要多久,一兩百年都有可能。”
“”
“現在明白為什麼我會改變態度了吧,不是我想,而是世界不同,做出的選擇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