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差點忍不住尖叫出聲,這麼變態,她喜歡……
她想做法外狂徒張三已經很久了,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此時機會就擺在她的眼前。自從末世回來後,她一直警告自己要保持初心,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正常人,不能肆無忌憚。
但能隨心所欲一回,誰又不期待呢?
她開始扒拉空間裡的東西,大狙,動靜太大。
手槍,這個不能用,解釋不清。
她那迷人可愛的大砍刀,這個也不行,沒辦法解釋出處。
有了,鑲著七色寶石的匕首,精致得很,用這個剛剛好。
她雙手被捆在背後,匕首出現在她手中時,陳金榮都沒有發現,當她正想割開繩子,她想到了衛宥希,那可是五百積分。
如果她真的把眼前的陳金榮反殺了,以陳家勢力絕對不會放過蘇家人。用了原主的身體,她不能不管原主的家人。
她失望的把匕首收回空間裡,她深歎了一口氣,還是再等等走正常流程吧!
也不知道能不能借此機會拉近與衛宥希之間的關係?
“怕了?你也知道害怕,你這個死丫頭,你把老子害得這麼慘,老子弄死你一百次都不解恨。”陳金榮見她低著頭聳著肩,還以為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其他人也是如此,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太變態了。
“五哥,你不是說隻抓人不傷人的嗎?”黑胖見此不忍心說道。
阿文也麵露難色,他們老家殺豬也隻是褪個毛,這也太凶殘了,還要活生生的把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
“這是你們兩個人的酬勞,現在你們兩個人給老子滾……”許五小心翼翼的看了陳金榮一眼,見對方臉色黑沉黑沉的,他嚇死了。
這兩個蠢貨是想害死他?
阿文和黑胖隻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錢。他們出來就是為了賺錢的,至於蘇月,他們那點同情心在金錢麵前,一文不值。
“老大,您彆生氣,那兩個就是傻子。我先出去,您慢慢玩。”許五點頭哈腰出了屋子。
陳金榮見許五這麼識趣,臉色才好看一點,他一揮手,保鏢們也退出屋外。
現在屋裡隻剩下綁在椅子上的蘇月和陳金榮。後者可能是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拉了一條椅子坐在她對麵。
陳金榮看著低垂著頭的蘇月心中嘀咕,這死丫頭不會真的被嚇壞了吧?
“你抓我是不是因為衛宥希?”蘇月抬起頭平淡的看著陳金榮,後者愣住了,她眼中平淡如水,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恐懼和不安。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你也知道我跟他的恩怨,那不妨告訴你,你落在我手裡,除了死路一條,彆無他路。”陳金榮得意的笑了,他帶了這麼多的保鏢,她插翅難飛。
“其實你搞錯了,我跟衛董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要是把我殺了,那我不是很冤枉,你殺錯人也麻煩。再說了,你我無冤無仇,又何必為難我一個小女子。”蘇月語重心長的說道。
從那一天喝酒她就看出來了,眼前這個陳金榮就是個瘋子,完全不顧自己死活的那種瘋子,這種人什麼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信了嗎?我比你更了解他,他在背地裡為你做了許多的事情,若是他真的對你沒興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陳金榮對衛宥希的了解,是彆人無法想象的,有一句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