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月去找露米娜,這兩年她跟露米娜成了莫逆之交,一個中年婦人,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一個閒的無聊,一個有心而為,兩人一拍即合,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她剛到門口就聽到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女人的尖叫聲,男人低沉的嘶吼聲。
兩道聲音都很熟悉,一個是露米娜,一個是雷夫爾,誰能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居然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搞在一起。
蘇月勾起嘴角,既然他們玩的這麼嗨皮,身為露米娜的朋友,她也給他們助個興吧!
聽著令人而麵紅耳赤的聲音,她淡定的掏出一雙單薄的皮手套戴上,她先是拿出自己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楊榕山。
‘再不行動,我就要坐上威天神閣閣主的位置了。’
一條信息發完,她將手機收進空間裡,又重新拿出一部新手機,還是發給楊榕山的。
上麵寫著‘我已經讓閣主和少閣主反目成仇,時機成熟,可以行動。’
隨後她將這部新手機,從門縫裡麵塞了進去。她又看了未關緊的房門一眼,心中冷笑一聲,玩得開心點。
蘇月剛離開不久,羅克裡德帶人一腳踹開房門,猶如前來捉奸的丈夫。
久戰不衰的雷夫爾,被這麼一嚇居然搖旗撤退,讓露米娜滿臉不爽。
“我的閣主大人,是想一起玩嗎?”未著寸縷的露米娜不但沒有一絲羞恥,反而擺出誘人至極的姿勢,大膽的挑逗羅克裡德。
羞恥?
她為什麼要有羞恥?
她和羅克裡德年輕時就是情人關係,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撫摸過。
年輕時她對他癡迷至極,為了他拋下一切跟他上島,那時候的她使儘各種手段就想把他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情人無數。
就像春天的春筍一樣,殺掉一個就會出現無數個。
直到後來她懷孕了,她才停止殺戮,她想給腹中的孩子積點德。可能是上帝都不肯原諒她雙手沾滿鮮血,孩子是個有缺陷的,他當著她的麵親手殺了那個孩子。
她沒有阻止,也沒有反抗,更沒有護著那個可憐的孩子。從那一刻開始她絕望了,她對這個男人絕望的同時,她又愛著這個男人。
他有無數情人,那她也有,她以為這樣會引起他的嫉妒心,從而珍惜她,但是他沒有。
他好似將她這個人完全忘記一樣,亦或是有更鮮嫩的花朵出現,嫌棄她年老色衰。
雙手沾滿鮮血的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她隻能在島上得過且過。
“搜……”羅克裡德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露米娜,就在剛剛監測器報警,島上出現可以聯絡到外麵的信號。
他花大價錢購買的監測器,從未讓他失望過,那些鐵籠裡的人就是這樣被他找出來的。
很快,一個小弟把一部新手機交到羅克裡德手中,他打開一看就看到裡麵的那條信息,他冰冷的視線射向床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