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友放下手中的鐵球,搖完骰子之後,對蘇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其實他心裡也沒底,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猜出來?
他已經使出看家本事,把五顆骰子搖成不同的數,如果她真能猜出來,賭術絕對在他之上,要不就是神靈都站在她那邊。
各路神靈保佑他……
蘇月看著器皿不說話,短短幾分鐘對陸大友他們來說格外的煎熬。
“……”直到她說出數字時,眾人才長舒一口氣。
唯獨陸大友臉色難看至極,在賭桌上叱吒風雲大半輩子的他,骰子早已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想搖出什麼數字就是什麼數字。
“看陸先生臉色如此難看,看來我是猜對了!”蘇月笑著說道。
係統都是它的功勞,它出力,宿主出名,它就是那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宿主。
“蘇小姐的賭術,陸某佩服。”陸大友無聲的歎口氣才打開器皿,他從未遇到過對手,直到遇到了她。
“多謝陸先生,改日我作東,請陸先生吃個便飯,還望陸先生到時候務必賞臉。”蘇月站起身來說道。
陸大友點了一下頭,隨後像是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他怕遲了自己會忍不住砍死她。
安希何上前要把裝錢的箱子拿走,結果拿箱子的那個小弟死活不撒手。
他瞪了對方一眼,一用力,拿來吧你……
正好這一幕被陸大友看到,再次歎口氣,他在賭桌上乾不掉蘇月,他的小弟又不是人家小弟的對手,他太慘了……
這裡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沒人嘲笑陸大友手段齷齪,隻是感歎蘇月的變態。
與此同時,張夏淵剛從一棟彆墅裡走出來,若是仔細看他白色的中山裝上還有兩點紅色的血跡。
當手下的人把順安幫那裡發生的事情彙報給他時,剛剛還冷若冰霜的他,居然勾起了嘴角。
怪不得蘇月身上的那股衝勁,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原來如此……
隨後他又吩咐親信幾句,待親信離去,他回頭看向身後的彆墅,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深。
他抬起一隻手,手指對著彆墅點了一下,隨後帶著人離開了彆墅。
當他坐到車上的時候,根本沒有他表麵上那麼平靜。
今日他在明月樓看到蘇月脖子上的那塊玉佩,他轉身就來到這棟彆墅。
十九年前,他一時不察,被自己人下藥,在無意識中強行睡了一個女人,當時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清女人的麵貌。
這件事情本就是他的錯,他把貼身玉佩留給那個女人,說明以後會補償她。
蘇月脖子上的那塊玉佩,就是他當時作為信物給那個女人的玉佩,他後來讓人尋找那個女人。
尋找幾天無果後,一個名叫陳霞的女人冒出來,說她就是當時的那個女人。他索要那塊玉佩,可是陳霞說不小心弄丟了。
起初他不相信陳霞的話,直到她說出具體時間和地點。
他當時跟手下的人走散,除了他和那個女人,誰都不知道具體地方在哪裡。
當時的他早已結婚生子,若是換成其他男人,納個小妾而已。對他來說,女人一個就夠了,再多隻會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