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鬆鈺調查完蘇月的背景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的背景太清白了,父母都是大學教授知識分子,有一個姐姐正在讀研,家境的確比一般人家富裕一些,但是也沒富裕到一出手就是幾千萬的鑽石項鏈。
很明顯她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那他為什麼總想著跟她作對?
甚至還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感覺?
難道他病了?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更加不好了,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沒有病,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
可是為什麼呢?
他感覺這個問題還是出在蘇月身上,他有必要讓人再好好查查她。
得到的消息還是一模一樣,這一刻他整個人絕望了,更讓他絕望的是這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居然查不到出處,一切像是做夢一樣。
這讓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難道他真的病了?
時鬆鈺一連幾天翹班,就在他鬱鬱寡歡時,他的親爸殺到他的麵前。
“你這個臭小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才上兩天班就見不到人了,你當公司是什麼地方?是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時全升見時鬆鈺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這一刻怒氣直朝他腦門上衝。
他還以為這個兒子多少還有點用,說不定外麵真有個私生子啥的,能為他們時家開枝散葉。
結果查來查去,彆說私生子了,連個曖昧的女人都沒有,男人倒是有一大群,他都懷疑這個臭小子性取向出問題了。
結果他罵了老半天,這個臭小子躺在床上連個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好嘛,居然敢無視他……
他動靜極大地從腰上抽下皮帶,結果這臭小子還是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他疑惑了……
這個臭小子不該鬼哭狼嚎的衝出去喊救命嗎?
他右手拿著皮帶,左手去試對方的額頭,發現不高燒沒生病,那又是什麼個情況?
“到底出什麼事情?”時全升把心中的怒火朝下壓了壓,語氣生硬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長得娘們唧唧也就算了,這事對方沒得選擇,是他們夫妻二人的錯。
但是做人做事不能娘們唧唧的,有問題解決問題,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像怎麼回事?
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們時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爸,您說一個人沒有得罪另外一個人,而另外一個人總有種想弄死這個人的感覺,這是為什麼呀?”時鬆鈺聲音極輕的問道。
時全升呼吸一頓,他養的是什麼玩意兒?
明顯就是心理有病嗎?
人家又沒得罪他,憑啥要弄死人家?
如果把這個臭小子送到精神病醫院,時家會不會上頭版頭條,他感覺答案是肯定的。
時家丟不起這個人,那怎麼辦?
反正時家也不缺錢,他現在開一家精神病醫院,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