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大胖子是這幫聯防隊員的頭,他一發話,另外幾個家夥就提著警棍撲向楊東成。
“舅舅,你做好了。”
楊東成腳下一伸,勾來一張凳子,扶著趙春才坐好,“你彆怕,不就是區區一個派出所長嗎,我都殺到縣公安局了,還會害怕這麼個玩意兒!”
說話間,一根警棍呼嘯著砸過來,楊東成反手叼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拉,右膝蓋重重向上一頂,“砰”的一聲,就將那家夥頂飛了出去。
那家夥慘叫一聲,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一堆糖果上。
既然動手了,楊東成這一次沒留手了,舅舅被這些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啊,五十不到的年紀看起來像是個七十歲的老頭了。
一腳踹飛一個,一拳把另外一個打得吐血,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楊東成就把這一車聯防隊員給打翻在地。
看著楊東成大展神威,趙春才熱淚盈眶,涕淚橫流。
“成伢子,快走吧,一會兒趙良才就要來了。”
“不用擔心,舅舅,我就怕他不來!舅舅,舅媽,招娣他們還好嗎?”
楊東成笑了,摸出煙遞了過去,這還真不是假話,隻要這些人敢來,自己就敢動手揍他們,正發愁他們不找上門來呢。
落水狗不打白不打!
現在沱江縣公安局就是這樣一條落水狗,不借著這個機會立威,那就真的是白癡了,隻要不是自己主動殺到派出所,誰都挑不出自己的錯來!
再說了自己現在還是現役軍人,就是違法犯罪地方上都沒資格管。
何況,這事兒自己還占理呢。
今天就是要打出威名來,讓人聽到楊東成這三個字就害怕,不敢生出欺負舅舅一家人的心思來。
看到舅舅這副淒慘的模樣,楊東成心裡的再沒有了一絲怨言,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舅舅斷然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他們還好,你舅媽給我生了個兒子,現在就在鎮上讀書呢……”
舅甥兩人正聊得歡快的時候,警笛聲又一次響了。
“來了,來了,成伢子,這一次是趙良才來了!”
聽到警笛聲,趙春才捏著香煙的手一抖,灰燼灑落。
楊東成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舅舅這是被欺負得有多狠啊,今天務必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這跟官場鬥爭無關。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如果連自己老老實實的親人都保不住,當再大的官又有什麼意義?
兩台警車停了下來,當先的那台警車上跳下了一個二道杠一顆花的一級警督。
趙良才跳下車,冷冷地掃了一眼一地狼藉的現場,目光落在楊東成的身上,“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襲警?”
“襲警,就憑這些垃圾也能叫警察?”
楊東成笑了,伸手指了指趙良才,“我舅舅去派出所找你們理論,你們打斷了他的腿,哪些人打的,自己站出來!”
“哦,你就是那個出去當兵十多年沒回來的家夥,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趙良才哈哈大笑,伸手指著楊東成和趙春才,“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他的話音剛落,四個警察就向楊東成撲了過來。
“憑什麼抓我,是你們搶了我的房子,打斷我舅舅的腿,居然還要抓我,趙良才,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嗎?”
楊東成大喝一聲,與此同時,一個旋風腿就踹飛了一個警察,這一腳用力極大,直接將這家夥踹飛了十多米遠,然後重重地撞在貨架上,慘叫一聲摔落在地。
剩下的三個人勃然大怒,揮舞著警棍就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