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雙手推戴先生的胸膛,嘴上嫌棄。
豈料戴先生扶住她的腰身,一個利落的翻轉,朱珠便在上坐在了戴先生的身上。
“既然你嫌我重,那你在上。”
啊呸。
彆給你的私心找借口。
“不要。”朱珠臉紅的就要下來。
“這麼長時間了,你就不想?”戴先生撐起上半身,在朱珠耳邊說。
這樣赤、裸、裸的調戲,朱珠一時之間,呼吸有點亂。
就算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她都覺得手足無措。
朱珠看了看手表的時間,每次他都說隻來一次,可哪一次都沒有準時結束。
隻有一個小時不到,根本來不及。
“時間不夠。”
朱珠找到拒絕的理由,她覺得這事還是晚上做比較好。
畢竟,大白天的,就算是拉著窗簾,她也覺得亮的刺眼。
心裡就沒有什麼安全感。
況且,這種事真的特彆的耗體力,如果現在不管不顧,她估計一個下午就要躺在床上睡覺恢複體力。
現在睡了,晚上就睡不著。
又給他胡來的理由。
知道躲不過去,但能拖到晚上就拖到晚上。
“怎麼會沒時間,寶我們有一下午一晚上的時間呢!”
戴先生說完也不待朱珠反應。
直接用嘴堵住朱珠欲說話的嘴,朱珠掙紮兩下,便慢慢的軟下來。
這種事啊。
怎麼說呢,男人嘗到它的妙處,欲罷不能。
女人嘗到甜處,也會想念。
不過女人在這種事上都會不由自主的矯情一二。
不是故意的,就好像是天生就是如此。
朱珠知道他們胡鬨起來,便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結束的。
果然直到下午四點,才相擁著沉沉的睡去。
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沒有那股黏膩感,應該是戴先生趁她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給她洗過了。
臥室一片漆黑,一看時間晚上七點了。
朱珠起床,打開房門,戴先生果真在廚房做吃的。
說起來,費力的是他。
可為什麼累的人卻是朱珠呢?
實在令人費解,想到下午臨睡前,戴先生一直耍賴要她摸他的身體,便渾身發燥。
戴壩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看,就看到朱珠紅著臉站在他身後。
“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
戴先生係著圍裙,手上也有油,就用手背貼著朱珠的腦門,過了十來秒,又放在自己的腦門上。
煞有介事的點頭“是有點燙。”
戴先生這個舉動,讓朱珠的臉更加滾燙。
“沒有,就是就是天氣太熱。”
果然是想了虧心事,找的借口都是爛借口,空調已經開到二十四度,怎麼可能會熱。
戴先生仔細看著朱珠的眼睛,看著她左躲右閃,就明白了。
“寶,你這是在害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