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什麼氣氛需要用白酒去襯托,喝彆的不行?上次我說的話你全都都放屁了。”
“怎麼會,我都記著呢。”
“記著還明知故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有時候朱珠真希望戴先生是個直男。
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這麼追根究底,她原本就不擅長撒謊,這會不知道找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我自己可以解決的,相信我好嗎?”
戴壩聽朱珠這麼講,臉色變了變,不會是李副總他跟朱珠坦白了吧。
她怕自己多心,所以才瞞著不說。
既然她想瞞著自己,那他就不問了,再追問下去,隻會讓她煩惱。
“好,但是喝酒不能有下次。”
“知道啦,這次我不是在喝酒之前跟你說了嘛,你也及時趕到,沒出什麼事。”
“不能有這種僥幸心理,萬一我沒有接到你的電話呢。你喝的爛醉如泥有多危險,有沒有想過。
總之沒有下一次。”
“好。”
再不滿口答應,戴先生恐怕又要發飆。
晚上將朱珠送回去之後,戴壩將李副總約了出來。
兩人就站在甌江之上的大橋上,天氣在白天還有些熱,但是到了晚上九點,大橋上的大風吹過來還是很涼爽的。
“戴先生,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
李嘉良站在戴先生的左手邊,他剛問出口,就冷不丁的被戴先生一圈揍在左臉上,猩紅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
“你瘋了!”
李嘉良捂著臉,怒目而視。
“我瘋了?
李嘉良,那你又是做什麼,一個已婚之人堂而皇之的出軌?
行,這些我沒興趣管,你愛出軌誰就出軌誰,都行,但是彆惹朱珠。”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李嘉良否認,原本今天他是送了花給朱珠,可尹彥楓告訴他那束花朱珠並不知道是他送的。
既然不知道,那朱珠應該不知道他對她的心意。
“不懂?那你以後也彆懂。我警告你,離朱珠遠一點。”
李嘉良用手將唇邊的痕跡擦乾淨,戴先生這一拳很用力,一動便碰到破裂的嘴角,不由得“嘶”了一聲。
他輕笑出聲“你放狠話也沒用,惦記她的人很多,難道你每個都要揍一頓?”
“用不著,但你是已婚人士,你和她走得近壞了她的名聲。其他人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李嘉良沒再說話,轉身下了甌江大橋。
戴壩靜靜的看著,心情並沒有因為剛才那一拳而輕鬆,反而更加疑惑。
看李副總剛才的模樣,朱珠應該還不知道他喜歡她。
那麼今天所說的給她時間處理好,指的就不是李副總,而是彆人。
這個彆人會是誰?
朱珠在新的公司上班,除了李副總能讓她忌憚,似乎隻剩下一個人了。
難道是尹彥楓?
自從她醉酒之後,幾乎每天下班都能看到戴先生等在公司門口。
花褲男好幾次約她吃飯,都被她用“我男朋友在外麵等我”推掉了。
隻是,花褲男甚是鍥而不舍,每天下班都要問上一回。
朱珠知道,花褲男是不打算就此罷手了。
她最近想著是不是辭職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