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是發表我的看法,彆說女兒說話難聽,如果難聽的話我說了你們能夠聽得進去,有用,那我也無所謂。”
這時哥哥開口“這錢不能給,言靈平時用的錢,我沒有說過,她身上一直都放著錢,這錢拿過去,也是給她媽,結婚時候的彩禮,也是被她媽媽拿走,給了她小女兒過日子,這次拿過去是不是給另外一個兒子買房買車誰也不知道。”
他們不能當這個冤大頭。
這次言靈一住就是一個星期,哥哥也沒有去接。
好在元崇分外懂事,沒有鬨著要媽媽,跟著奶奶也不哭不鬨的。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小的時候,她媽媽給她喂的奶粉太熱,還是因為幾個月的時候,被她媽媽用開水燙到過。
每次給他洗澡的時候,隻要有一點點的溫度,他都要哭很久,怎麼也不肯洗。
一個星期之後,言靈回來了。
比之前又瘦了,越發顯得肚子大。
“你們想好了沒有,到底要不要給我錢。”
“我先問你,這錢你拿了,是放在自己手裡,還是給你媽?”哥哥問。
“我自己留著。”
言靈說。
“你自己拿著,那你卡裡的彩禮錢現在在哪兒?這彩禮錢我從來也沒有計較,本來是爸媽給我們兩個人過日子的,現在被你妹妹拿去用,一兩年連句話都沒有,你確定這錢你拿過去,你能留下一分錢?要是離了婚,你身上又身無分文,你知道你會多可憐?”
“這是我的事,你到底給不給。”
言靈突然大叫,總之她的情緒說來就來,前一秒還是好好的,後一秒就發瘋。
不僅如此,又開始對哥哥動手動腳。
哥哥一時不防,被言靈直接從推到樓梯那邊,正好前胸磕在樓梯上。
呼吸都變得急促。
媽媽心軟,可她更愛兒子,一看到兒子受傷,立刻將言靈推開。
可言靈現在腦子不清醒,拿起手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
直接砸在媽媽的頭上。
離開就有新鮮的液體從頭頂留下來。
言靈無動於衷,依舊還是要錢。
哥哥終於怒了,之前告訴自己不能動手的他,終於打出了人生當中的第一巴掌。
言靈鬨得更凶了。
跑著出去,說他們家要殺人。
左鄰右舍就跟看戲一般的伸著腦袋看著朱珠家。
“你這媳婦到底怎麼回事?”
媽媽捂著流血的腦袋“一時半會說不清。”
哥哥帶著媽媽去醫院處理了傷口,回來的時候,外婆正坐在沙發上,見到媽媽包著紗布,一個勁的拍著大腿。
“去我那裡住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這麼嚴重啊!”
朱珠和姐姐聞訊趕來。
看著媽媽頭上包裹著紗布,眼圈發紅。
姐姐說“我說什麼來著,這婚我不是我們要離,是她非要離,而且現在都動手打人了,好在扔的不是刀,不然就出人命了。”
外婆心疼媽媽,不過她不還是不同意離婚“這婚怎麼能說離就離,況且還有孩子呢,我看她好的時候,也還是很正常的。這幾天我就還住在這裡,明明啊,你去把言靈給接回來,我們多叫些弟兄姊妹來家裡祝禱,祛除她身上的邪祟。”
外婆認為她是被邪祟附體了。
並不是腦袋有問題。
“外婆,剛才打了人,現在又把她接回來。這不是讓他們家人更以為咱們不敢離婚,從而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嘛。”
“濱濱,我們是基督徒,不能那麼心狠。接回來吧,我來和言靈說。”
外婆態度很堅決。
她認為,言靈的身體,隻要弟兄姊妹虔誠祝禱,就能夠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