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媽媽不是中國人,交流起來原本就很費事,雨唅生下來之後,到現在差不多兩歲,說話還是不利索。
吞吞吐吐,隻會叫爺爺和爸爸媽媽。
而且隻有親近的人聽得懂,旁人哪裡知道她叫什麼。
就這樣,叔叔還是每次出去玩的時候,都屁顛屁顛的帶著雨唅。
就這樣,還是對大堂弟怒目而視,讓他準備第三胎。
兩個兒子都結婚生子,堂妹朱妊的婚事又被拿到桌麵上,嬸嬸把所有的人際關係動用起來,給朱妊安排相親。
朱妊沒有反對來一個看一個。
有長得一言難儘的,也有帥氣逼人的。
至少朱珠有時候回娘家撞見的時候,看到幾個長得都不錯。
可是朱妊就是不滿意。
橫挑鼻子豎挑眼,將嬸嬸給惹毛了。
“你自己說個標準出來,我就按照你給的標準給你找。”
朱妊哪裡是要什麼標準,隻是不想這麼快結婚,還想著瀟灑幾年罷了。
可是,她弟弟的孩子都出生了,酒席沒辦就是因為她沒結婚。
彆的地方是什麼風俗不知道,在歐市都是要大的先結婚,小的才可以結的。
領證歸領證,這酒席一定得按照順序來。
當然,朱珠媽媽是基督徒,不吃這套!
這個暑假感覺過的特彆的快,誠誠同學一晃就去學校一年了,現在又到了開學季。
這次上的是小班,也正式開始學一些東西了。
比如簡單一到十的數字,認識一些花草樹木,知道一些常識。
然後就是教會孩子一些好的習慣。
開學的時候,朱珠看著誠誠穿著學校發的園服,一臉鄭重其事的表情跨入學校。
她覺得,孩子離開自己又跨出了一步。
這次,他們在校門口又見到了李副總,這次孩子的媽媽王芝娉也來了,她和朱珠隻見過一次,也許早就忘記了朱珠的長相。
從她麵前擦肩而過,一個眼神都沒有。
這樣最好了!
誠誠開學之後,戴先生也忙碌起來。
聽他說,最近顏建輝接的單子變的多起來,而且有好幾單子好像都是尹彥楓公司不做的單子,被他們給撿了漏。
“有這麼好的事?”
“顏建輝說他的一個堂弟就在尹彥楓的公司上班,應該是私下裡給他的活吧。”
好吧。
朱珠的小說並沒有任何的氣色。
她就算心態擺的再好,也斷更將近十天,且最近靈感全無,多寫一個字都費勁。
“老公,我是不是之前把自己想的太好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才華,隻是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挺有才的。”
戴先生刮著朱珠的鼻子。
“怎麼會,我的眼光一向不錯的,老公說你行就一定行。”
“可是我最近沒有靈感了,我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了,而且也沒有幾個人在我下麵留言。更沒有人催更,仿佛我這篇小說斷不斷都無所謂。”
“記不記得老公和你說過的話,寫小說就是創作,它需要時間的沉澱。我們要耐得住性子。”
朱珠現在特彆的沮喪。
總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題材不行,想著要不就換個題材算了。
對戴先生話,沒有聽進去。
“老公,我想換個題材再寫。”
“你的意思是,這篇文就這麼放棄了?”
“嗯,既然沒人看,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去寫呢,不如就放棄,直接再開一篇,也許會不一樣呢!”
戴先生抱著朱珠。
沒有再說下去,一個人遭受的打擊太多了,想問題難免會走極端,他現在和小女人講道理她也聽不進去。
先讓她好好睡一覺,餘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戴壩第一天起來,發現小女人坐在窗台前,將鍵盤敲得硜硜作響,他疑惑的走進一看,以為她興致勃勃的準備新書。
沒想到還是之前的那一本。
朱珠察覺到戴先生的靠近,說“老公,突然來了靈感,我早飯沒來及做,你去外麵買著吃吧。”
戴先生笑了笑,心裡準備的話給咽了回去“沒事,你寫你的,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