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伊原本計劃是在這裡待三天,沒想到這一待就待了一個星期。
直到井橡跟她彙報說繁星劍客齊平陽在武館等她。
柳如伊第一反應是,這小子不服氣,又跑來找揍。
等到井橡說,繁星劍客說有重要事情要找她,柳如伊才反應過來,齊平陽很可能是幫便宜師父送東西的人。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在這個節骨眼,能幫便宜師父送東西的人,一定深得便宜師父的信賴。
可齊平陽半年前還想掀了穀雨武館的招牌呢。
柳如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
正好莊子安馬晨崔力都在,柳如伊分彆吩咐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先行離開。
將酒店費用結清後,柳如伊井橡驅車離開。
剛走不久,一輛車停在酒店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中年人快步進了酒店。
“唐源唐前輩在哪個院子?”
前台怔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唐源先生剛剛結賬離開。”
“什麼?剛離開?”中年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年人聲音極大,前台被嚇了一跳,臉色發白,隻敢點頭。
中年人抬掌,很想拍桌子,又忌憚什麼,最終還是沒有拍下去,轉身就走。
前台鬆了口氣,抬頭正好看到另外一個工作人員進來,對她招招手。等這位同事過來後,她低聲問道“這誰呀?”
同事小聲道“你新來的可能不認識。這是真雷武館的館主容金。”
前台拍拍胸口,“他好嚇人啊。”
同事道“看他那臉陰的,肯定沒好事。幸好那位唐先生走了,要不然他們打起來,咱們酒店可遭殃了。”
兩位武者戰鬥固然精彩,可同樣殺傷力強大。
前台卻有另外的想法,道“應該不會吧。這位館主還叫那位唐先生前輩呢。”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間不明白容金找唐先生到底乾嘛。
容金也不知道酒店的兩個工作人員在討論他。
他上了車,臉色依舊很難看。
坐在一旁容嘉許看他爹臉色不好,縮在角落裡,一句話不敢說。
他爹出關後,容嘉許就跑去告狀。
他以為他爹一定會為他撐腰,哪成想他爹聽說這事後,勃然大怒,先狠狠揍了他一頓。今天又提溜著他跑來給人家道歉。
容嘉許自然是不願意的。
可他不敢反抗老爹,也不敢反抗。
坐在副駕駛上的人道“館主,我打聽清楚了,那位穀雨武館的大師兄的確離開了。不是在故意不想見您。”
他看了眼鎖起來如鵪鶉的少館主,壓製住笑容,繼續道“館主,我覺得這位穀雨武館大師兄,應該覺得這事,就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的耍鬨,沒有將這件事放到心上。您不用過於擔心。”
被歸類為“小孩子”的容嘉許偷偷瞪了眼副駕駛上的人。
容金歎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說罷,他又瞪了兒子一眼,“回去趕緊給我閉關去!不鍛肉,你就彆出來!”
容嘉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他老爸。
“不是。老爸,你就這麼怕那個唐源?”容嘉許聽到要去“坐牢”,終於忍不住了。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鍛骨武者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