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吹的有點過了。”
就連桓靈雅都忍不住說道。
淩家的覆滅雖未大肆報道,但也有小道消息傳出。
那就是淩家的某些做法,觸犯到了國之逆鱗,這才一夜間將其除掉。
對於這一點,沒有人懷疑。
畢竟以淩家在金陵的龐大,也隻有官方出麵才能摁得住。
就算你有不凡之處,但以此貪功,未免有點可笑。
柳青隻是淡淡一笑。
麵對質疑,未多加解釋。
不相信的人,說再多,也是無用。
“小子,暫且不提淩家,剛才你捉弄我的行為該怎麼算?”魯彬抬手抓向柳青的肩膀。
但,還未落下,一陣清脆的“咯嘣”之聲,響徹整個飯店。
柳青竟是二話不說,將他的手給折了個一百八十度。
“啊!”
“痛!”
魯彬的淒慘的叫聲,緊接著響起。
“你竟敢對魯少動手,上!”
魯彬身後的那群跟班,當即抄起板凳,拎起酒瓶,就要往柳青身上招呼。
柳青看也未看,輕輕在桌子上一拍,而後大手後揮。
一道道筷子猶如離弦之箭,咻然從那幾人臉頰旁劃過。既未傷人性命,卻也給足了威脅。
那幾人全部愣住。
隨後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摸了摸腦袋。
如果再偏一點,自己是不是就小命沒了?
柳青淡淡地道“要不,你再來試試,看看筷子準不準。”
嘩啦一聲。
那幾人同時丟掉了手裡的東西。
生命之事,誰敢試?
桓靈雅更是瞪大了眼睛,先前柳青出手,他一直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畢竟坐在旁邊,而柳青又未掩飾,所以看得非常真切。
武術!
原來竟然真的有啊!
她內心中的某個東西似乎忽然蘇醒了。
“廢物!”
魯彬氣急敗壞地大罵。
不過,他也總算知道麵前的年輕人的確不簡單。
“小子,你可敢等我叫人?放心,很快!”
柳青看了看時間,說道“給你三十分鐘,多少人都可以。”
“夠狂妄!”
魯彬忍著手上的劇痛,當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一接通,他頓時帶著哭腔大叫道“師父,我被打了,對方是武道中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掛斷電話後,魯彬眼裡的淚水瞬間消失,代替而來的是狠毒。
“小子,我師父就是無量寺的管事,境界高深,非你所有媲美。等會兒,可彆嚇得尿褲子!”
無量寺?!
朱誌傑與洪立峰對望一眼,心說要不要這麼巧!
朱誌傑也總算明白,魯彬為何敢忽然獅子大張口,原來真的是靠上了一棵大樹。
無量寺在秦西省不說一言九鼎,隻手遮天一類的虛話,但也有著絕對的地位。
想要巴結無量寺的大佬,數不勝數。
諸如朱誌傑,對方都不會正眼去看。
但……
如果無量寺的管事來了,看到他們與柳青坐在一起“把酒言歡”,那會如何想?
隻怕,百口難辯啊!
“我肚子疼。”
洪立峰頓時捂住肚子,想要溜之大吉。
就連口口聲聲的女朋友、未婚妻,也不管不顧了。
他覺得,對方畢竟是出家人,就算再險惡,肯定也不至於對一個女孩動粗。
而自己身為男人可就不一樣了。
然而,魯彬卻一腳把他踹了回去。
“疼?你他娘的有我疼嗎?都給我坐著,誰要是敢動,我先廢了他!”
今日,不給這些外地人一點顏色,真是不知道秦西省是誰說的算了!
桓靈雅嚇了一跳,不禁往柳青身旁坐了坐。
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很有安全感。
朱誌傑苦著臉說道“魯少,千萬不要讓你師父過來。這次合作的利潤全部歸你,我一分都不要。”
儘管這樣一來,他虧得很多,但總好過得罪無量寺。
“哦?你要保他?”
魯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年輕人,竟值得朱誌傑如此大出血。
朱誌傑現在是真的想要哭出來。
事實是他巴不得柳青趕緊死,哪裡會保他。
但這些話如何敢說出來。
魯彬冷聲道“不管朱總與這小子什麼關係,他敢當眾給我難堪,還敢對我動手,此事絕不能善了。”
桓靈雅扭頭看了一眼柳青,發現這個男人神色淡然中又帶著自信。
不知為何,竟然也跟著心安起來。
這邊的動靜終於驚動了整個飯店的人,有人似乎認出了柳青。
“咦,那小子不是白天大鬨無量寺的人嗎?”
“我去,就是他!”
“什麼情況,他竟然還能活著從無量寺出來?不會是見鬼了吧。”
聽著周圍議論紛紛,洪立峰與朱誌傑的心瞬間跌落到穀地,心說這下徹底完了!
現在兩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起來為妙。
望著洪立峰那嚇破膽的模樣,桓靈雅鄙夷地說了句“真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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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隻是想試探一下洪立峰為人到底如何。
如果沒有柳青的出現,或許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