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月被逼無奈,就把這個身懷六甲的女子提了當姨娘,還單獨給她騰了個院子。
這姨娘和她差了不過兩個月。
她本來是再過上一兩個月就能生了的。
如今……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死了。
聽說,衡王還是命人給她做了個棺材。
可為何死?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就提前發作,血流不止,更像是……中毒。
能是誰下的毒,她不得而知,無非就是內院裡的醃臢事,這些真相說起來她並不太關切。
洛錦意輕柔地撫了撫隆起的腹部,感受著其中的動靜,臉色才慢慢緩和了下來。
她隻需保護好她的孩子就好。
不知為何,洛錦意此時此刻十分慶幸,容成玦沒有其他妾或是姨娘,最起碼此時的五房是安穩的,沒有勾心鬥角,明爭暗鬥。
她也用不著再分一份心思,去和另一個女子纏鬥防備。
正是想著,門忽然就被推開了。
離得不遠,洛錦意就看到了一身穿鎧甲的俊逸高大男子往她這邊大步走過來。
洛錦意呆呆地望著那處,許久都沒有動靜。
直到她被一有些冰冷的硬臂纏住,洛錦意才恍惚地找到了一些思緒。
她似乎從來不曾……見過他這樣的穿著。
身披著戰甲。
或許剛和人比試過武義。
身上還殘留了一絲血腥味。
鎧甲很涼,印在她的臉上,是一種彆樣的冰涼。
“可有被嚇到?”他問。
還喘著粗氣,當是回來的急切,沒來得及調整淩亂的氣息。
洛錦意不知為何,心中也莫名發軟,身子也不僵了,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他懷中,輕輕搖了搖頭。
“還好,我們的孩子……他很好。”
說著,她似乎覺得不夠,就是又補充了一句“你無需擔心……”
他還沒有放手,洛錦意是覺得,他那冷硬的甲片都是快被她暖熱了。
耳邊還時不時地回蕩著他的聲音。
“無事,會無事的……你和她不一樣。”
容成玦此時倒是真會安慰她。
她甚至在聽著聽的有想睡過去的衝動。
不過他渾身的硬實盔甲,確實不適合她睡覺。
許是因著有了身孕,她說話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避諱的了,便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你身上的這些盔甲片,咯著我了。”
她的話音剛落,這人還算是有良心,當即就鬆開了她。
卻離的也不遠,那雙幽深的眸子緊緊地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想將她看透,從裡到外看個遍。
之後那眸子落在了她光潔的臉上,容成玦竟是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側臉,嘴角微微勾勒上揚。
“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先去換一套衣服。”
容成玦走後,洛錦意才是覺得周圍的氣息鬆了些,她無意識地摸了摸方才容成玦揉捏過的臉頰,看向了旁邊的月枝和紅玉。
“我臉上可是有什麼?”依著容成玦方才那眼神,大概她臉上是多了些東西的。
月枝含著笑道“是爺剛才堅硬的盔甲烙在了夫人你臉上,成了紅印子,如今慢慢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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