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啞人盤坐在那裡,腦袋耷拉著,已死去多時。
他的致命傷是背後那刀,血肉翻開,很深,還有腹部的那刀,幾乎被捅穿,都是第一造成的
最後失血過多死去的,雙眼緊閉,看來好像沒有什麼遺憾似的。
“彆怪我沒救你,反而利用了你,隻能怪你也是黑風寨的一份子。黑風寨都是我的仇人,現在你的仇人也被我給殺了,算是對你出力的補償吧,希望你能瞑目。”
說完後,秋實從腰間掏出了兩支信號炮,這是黑風寨常用的。
用火折子點燃後,兩個信號炮衝天而起,然後炸響,他是要把幾個手下招來,他自己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竭了。
把聾啞人的屍體帶走,是要去給大當家的交差的。
做完這些,秋實拿出金創藥,給自己能敷到的地方處理了一下。
在等人的過程中,秋實看了看自己的橫刀,刀刃布滿了豆粒大小的缺口,這次真是把這把刀給用壞了。
“是該修一修了,也需要加一些分量了。”
秋實暗忖道,然後起身把第一的刀收拾了起來,又把第四的刀和第二的弓收集了起來。
這些戰利品都是好東西,用料都不是凡品。
第二的弓是三石的力量,而且非常優良,秋實想帶給常彪,他正缺一把好弓。
而第四的這個橫刀居然也是雲紋鋼的,秋實想把它改成一個槍頭,上次的大鐵槍丟失後,一直沒有找到一把趁手的鐵槍。
第一的刀準備和自己的這把融合在一起,打造成一把稍微大點的彎曲橫刀,他設計的這種微彎的橫刀,秋實用著很是趁手,隻是重量需要增加。
收拾完一切可用的東西,秋實又走動了一下,把自己射出去的箭,收回了十來支還完好可用的,弓箭對於秋實來講還是最重要的武器。
這是從小到大的一種習慣,弓箭就是獵人的手腳一般不可缺少,有了幾支箭心裡都踏實多了,這種心理慰籍是小時候就養成的。
也就半柱香功夫,五個斥候手下就到了,他們看到信號,不用探查,都是用最快速度過來的,五人都被眼前的場景給震驚了。
他們也是見過十八騎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二當家的打手們,現在都躺到了這裡,而自己的小頭領卻還活蹦亂跳。
此時個個眼裡除了震驚,還有一股崇敬之情。
秋實看在眼裡,卻沒有去解釋。
叫了一個人幫他把後背的傷口上了藥,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那個人就是聾啞人,已經死了,隻能把他抬去給大當家的交差了”秋實吩咐道。
就在這時,一個拿斥候去拿杵在地上的長棍,一個不慎,砰的掉到了地上。
“靠,鐵的,這麼沉。”
斥候嘴裡嘟啷著,再次拿起。
秋實心中一動,伸手從斥候那裡接過長棍,果然很沉,估摸著有上百斤重,仔細查看,發現在那麼多刀劍的攻擊下居然完好無損,最多也就是很淺的一道痕,要用手摸才有感覺。
“這個材料不一般呀”秋實暗付。
再次看了眼聾啞人,此人對戰幾十人,揮動長棍那麼久,這雙臂之力也是非同一般呀,至少現在秋實還差點火候。
這根長棍若是做個槍杆倒是非常合適,想到聾啞人對戰時常常使出的槍招,莫非這根棍子原本就是一個槍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