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實準時上場,這是第三場新人熱場賽,因為連贏兩場,現在的秋實已經有了一點點的人氣。
當看到秋實的對手進場的一刹那,麗姐就騰地站了起來,秀目圓睜瞪著。
對著周朝生怒道:“你就不怕百裡二哥?”
“注意你的身份,麗。。姐。。”周朝生不急不緩,翹著二郎腿,端起了一杯美酒細細品味著。
“從業多年,‘一入角鬥場,生死自負’這個規則還要我來教你?我什麼也沒做”周朝生慢悠悠地說道。
“你!”麗姐隻說了一個字,氣得說不出話,甩手離開了看台,不忍看下去了。
麗姐走後,周朝生招手,將心腹管事叫了過來。
“這個怎麼操作的,沒有破綻吧?”周朝生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有,他外號悍虎,我是直接通過一個可靠的中間人,聯係了他本人,他很缺錢,我先給了一筆,是他自己去向拳館要求上場的,要怪也隻能怪博陽拳館不講信用,賴不到我們頭上”管事詳細的述說著。
“那這人可靠麼?”周朝生問道,他指的是實力。
“沒問題,九階力士,拳力八萬往上,三十多個勝場,以前是打黑拳出身,手段很野,人也很凶殘,鮮有活口”管事答道。
“嗯”周朝生聽後才滿意地靠在椅背上,揮了揮手,示意可以走了。
秋實盯著眼前的對手,眼睛微眯了起來,有股危險的氣息。
這人三十上下,赤裸的上身布滿疤痕,這都是戰鬥的痕跡,肌肉、體型和秋實有些類似,一看就是速度、靈活型的選手。
尤其是那雙眼睛,也是眯縫著的,像毒蛇,又像猛虎看著獵物時的樣子,透著股陰冷和殘忍。
沒錯,秋實就是他的獵物,隻要殺了這個新人就可以獲得一筆不菲的收入,不但可以還清的他賭債,還可以再去玩幾把。
至於他是不是無辜,誰在意?隻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秋實感受到了那股惡意,心想這樣年紀和經曆的人是新人?莫非又有人在搞鬼,江先生的猜測莫非是真的,可自己得罪誰了?
剛剛來到這裡,也隻有那個周大哥,對自己言語不善,但也沒有仇恨啊,他犯得著嗎?
這些念頭在腦中瞬間而過,看台一角鐘聲一響,比鬥開始。
對手很有經驗,沒有急躁,而是緩緩逼近。
武器和秋實一樣,都是一刀一盾。
秋實微微伏身,像是在大黑山對付妖獸,眼睛盯著對方。
就在接近的一刹那,刀光一閃,對方先聲奪人,一刀劈來。
“好快”秋實身法全開,也是閃電般躲避。
“嗯?”那人一愣,沒想到一個年輕新人有如此的身法。
但也沒有在意,死在他刀下的天才也有好幾位,他就喜歡滅殺天才的舉動。
於是,更加興奮地揮刀進攻。
秋實舉刀迎擊,‘砰’的一聲,單刀居然脫手而飛。
“什麼?”秋實情急之下翻滾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