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滿臉上的表情再次呈現出失落的神態，一旁的那維萊特也是微微皺眉。
想必那維萊特對於芙寧娜的身份也早就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
“我明白了。”曉滿輕歎一聲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曉滿轉身準備離開，芙寧娜緩緩伸出手臂想要拉住曉滿，最終還是放下了手臂。
那維萊特跟隨曉滿一同走了出來，門外便是等待的【少女】雪耀以及梅莉。
“你可算回來了。”【少女】說道，“我們能離開這裡了嗎？”
“發生什麼事情了？”曉滿問道。
“沒發生什麼，就是感覺這裡要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不想受到波及。”【少女】平靜說道。
那維萊特深邃的目光看向這位愚人眾執行官，隨後看向曉滿，“你還要回到梅羅彼得堡嗎？”
曉滿輕輕點頭，“當然，我和熒已經約定好了，三天後不管調查如何都會在那裡見上一麵。”
“原始胎海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那維萊特問道。
“萊歐斯利對我說過一個關於楓丹的傳說。”曉滿輕聲說道，“傳說楓丹人的生命都是由原始胎海賜予的。”
那維萊特輕揉下巴，沉聲說道“我也聽說過，隻不過這個傳說的真實性還無法確定。”
“即便當你看到原始胎海可以溶解楓丹人的時候，也沒有產生些什麼聯想嗎？”
那維萊特沉默片刻，“你認為這個傳說是真的？”
“如果傳說是真的，那麼楓丹人溶解於原始胎海，甚至預言的事情都能解釋的清楚了。”
“但是這件事很奇怪。”那維萊特說道，“這樣的傳說為什麼沒有在楓丹流傳開來，反而是那樣一個預言被傳的楓丹人人儘皆知。”
這一點曉滿的確沒有想到過。
曉滿轉過頭，看向雪耀和梅莉，“你們兩個幫我個忙，盯住芙寧娜，不要被她發現。”
雪耀和梅莉一臉興奮，畢竟最近一直無所事事在楓丹閒逛，現在總算可以做些正事了。
“那我呢？”【少女】一臉期待的表情。
“你幫我盯住【仆人】吧”
【少女】表情微變，“我不去”
“不用刻意去盯住她，隻要待在她身邊就行了，哪怕讓她知道都沒有關係。”曉滿解釋道。
“為什麼要盯住她？”【少女】問道，“她不是也想拯救楓丹嗎？”
“她想不想拯救楓丹，跟我沒有關係。”曉滿說道，“但是她的舉動讓我很好奇。”
【少女】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說道“好吧。”
“那維萊特，你真的是水龍王？”曉滿小聲問道。
那維萊特隻是微笑說道“你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嗎？”
“當然，那可是龍啊，最早生活在提瓦特的生物，也是最早統治提瓦特的生物啊。”
“說實話，我的記憶當中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清楚。”那維萊特說道，“甚至我並不清楚我是如何成為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