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聲音的主人輕笑一聲，“你不是專程來找我的嗎，怎麼還問起我是誰了。”
曉滿一臉震驚，隨即小心翼翼問道“你是原始胎海？”
“在我的印象中，我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麵了。”
“的確不是。”曉滿輕聲回應，“應該是第二次了。”
周圍的水流似乎被原始胎海影響，流速變得緩慢許多。
“應該也不是第二次了。”
“提瓦特之初對，還有那一次，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曉滿說道。
“當初也是你帶著厄歌莉婭和那古怪的女子來到這裡。”
“可惜厄歌莉婭已經”曉滿表情略顯失落，“但是好在索菲她還在”
不等曉滿說完，原始胎海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這次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見我，應該是為了你的力量吧。”
“沒錯”曉滿沒有絲毫遲疑，“戰爭已經開始了，我不能”
原始胎海再一次打斷曉滿的話，“我可以幫你”
“但是？”曉滿仿佛猜到了原始胎海後麵的話。
“你很聰明。”原始胎海將曉滿帶到了海洋的最深處，“這四周全是原始胎海的力量，你可以隨意使用，但是，我無法保證，這樣的力量足夠你恢複到本來的樣子。”
“難道連原始胎海的力量都做不到嗎？”曉滿沉聲問道。
曉滿話音剛落，四周的原始胎海便彙聚到曉滿身邊，“並非是原始胎海能不能做到的問題，這件事的成敗還是要看你自己。”
“我自己？”曉滿一臉疑惑，“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作為降臨者，你是個怎麼樣的存在？”
“我還是不懂你這話的意思。”曉滿說道，“我和其他降臨者沒什麼區彆啊，無非是”
曉滿似乎明白了原始胎海這番話的意思。
“沒錯，無非是你作為降臨者，降臨了兩次。”原始胎海輕聲說道，“最後一次和尼伯龍根回到提瓦特算一次，至於第一次嘛，應該不用我說，你也明白。”
曉滿似乎感覺到原始胎海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
“你將來另一個世界的力量帶到了這裡，提瓦特是個特殊的星球，他接納降臨者，不排斥力量，但是如果是這個世界本就不應該存在的力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曉滿緩緩低下頭，他明白原始胎海所指的力量就是金光咒以及雷法這些，畢竟本質上並不是同一個體係。
“看來，你明白我說的了。”原始胎海輕聲說道，“接下來就是你需要做出選擇的時候。”
“做出選擇？”曉滿好奇問道，“做什麼選擇？”
“當然是力量的選擇。”原始胎海說道，“是繼續使用你自己的力量，還是真正接納提瓦特的力量。”
“難道”
“不行。”原始胎海不等曉滿說完便開口打斷，“即便你是降臨者也不能這麼貪心，你可以看看其他的降臨者，他們又是怎麼做的，比如那位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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