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紛紛說道“頭,那個縣令敢將手伸到我們身上。我去把那個狗官殺了吧。”
城中這些衙役和守城的官兵,壓根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想要殺了那個縣令,他們輕而易舉。
領頭男子搖頭,“不妥,太惹人注意。”
這裡畢竟是那個人的地盤,倘若被對方覺察到,他們想要再暗中尋找杏花村的人,就沒那麼容易,且容易暴露杏花村人的重要性。
領頭男子看向副手,“昏迷中的人可都醒了?”
“已經全部用針紮醒,隻是精神都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這一夥人用得是什麼蒙汗藥,藥效如何厲害。
他站起身,命令道“吩咐下去,所有人即刻動身。”
這裡是不能留了。
倘若等到明日白日,隻會再生事端。
他看向副手,“你派遣幾個輕功不錯的,處理掉城門上的官兵。”
“是。”
一隊人馬匆匆離開,其餘人牽著馬匹從同福客棧後門離開。
馬蹄聲噠噠噠的,在安靜的街道上格外的響亮,立馬引起了一隊巡邏的衙役。
那隊衙役在瞧見這一行人,牽著馬匹肆無忌憚的走在路上,立馬嗬斥。
“站住!”
領頭男子一行人沒有停下腳步,自顧自的往前走。
那隊衙役見對方,不將他們當成一回事的人,頓時怒火中燒。
一行人匆匆趕上,攔截在他們的麵前,抽出手中的佩刀,對準領頭男子一行人。
領頭男子淡漠的看著擋在麵前的五名衙役。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三更半夜行走在路上?”
“你們給我老實交代。”為首的小隊長厲聲質問。
領頭男子沒有回應,慢吞吞的抬起手,輕輕一揮,後方的下屬走上前,拔出腰間的長劍,隻聽“刷刷”幾聲。
方才還站在跟前的五名衙役,齊齊倒下,脖子上多出一道血痕,鮮紅的鮮血噴湧而出。
“你……”
五人到死都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直視前方。
領頭男子直接踩在衙役的屍體上,慢悠悠的走過。
其他人亦是如此,馬蹄踏過五人的屍體,繼續往前走。
與此同時,城門上正上演著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一名名守城官兵倒下,就連逃跑的幾名官兵,也被飛射而來的長劍刺穿身體,倒在城門口百米外。
領頭男子一行人抵達城門口處時,副手已經帶領人將城門打開。
城門一開,一行人騎上馬,朝著南疾行。
昨夜露宿在城外的流民,早就聽到了城門上的廝殺,有人偷偷的觀察著,有人不敢看,怕惹上是非。
當領頭男子一行人離開後,有人看著大開的城門。
“爹,城門開了,我們要不要趁著現在進入城裡?這樣就能省下好些錢。”
滿頭白發,一臉滄桑的老者搖搖頭,“彆去,會死人的。”
“我們隻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就行。”男子依舊不想放棄。
老者搖頭,“現在收拾行李,我們馬上離開。”
“爹,為什麼啊?”
“若想活下去,我們必須走。咱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上頭若是心善,我們尚且有活命的機會。上頭若是心狠,咱們都得死。”
林芝縣上上下下,可不像是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