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都聽夫人的。”
“哼,這還差不多。”
江家
江氏正準備將喜餅拿回屋子,還沒進門,就聽到正屋裡傳來老太太的聲音。
“你拿著東西,準備去哪兒?”
江氏一見婆婆出來了,忙笑著將喜餅送過去,“這是新搬來的那家人送來的喜餅。我方才瞧過了,是珍寶齋的糕點。”
珍寶齋的糕點是出名的貴,他們家算是殷實,但珍寶齋的糕點也是偶爾買幾次嘗嘗鮮。
新搬來那一家子出手就送珍寶齋的,讓江氏有一種撿到便宜的感覺。
江老太見媳婦那沒出息樣,“你這個蠢的,人家送個好的,等他們置辦席麵的時候,你送的禮能輕?”
江氏一拍腦門,“還是娘你想得周到。”
“他們什麼時候擺席?”
“後日吧。”
“你打算送什麼過去慶賀?”
江氏想了想,“我前幾日不是剛曬了一些金銀花,正好包裹包裹好,送過去。”
“嗯,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這三家人各有心思,至於距離蘇音家最近的那戶人家,卻是另一番景象。
隻見方才開門的男子,在關上門後,門後方正躺著一個人,雙手雙腳被捆綁住,驚恐的看著男人。
那男人提著門房仆從朝著後院走。
此時庭院裡,幾名丫鬟婆子小廝全部被捆綁起來,嘴裡塞著布條。
男人將門房扔到一旁,從一旁拿過長刀,往屋子裡走。
一進入正屋,年輕且衣著華貴的婦人被捆綁著,她的腳邊還綁著一雙女兒,此時正對麵她的相公,正被兩名凶神惡煞的男人,用刀子架在頸脖上。
年輕男人富態翩翩,鮮亮的綢緞上沾染了鮮血。這些鮮血都自他身上流出,鼻青臉腫,手臂上更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正汩汩往外流。
“錢老板,隻要將秘方交出來,我們就可放過你們一家老小。”
錢進知道,一旦將祖傳的秘方交出來,他們一家絕對逃不了這一夥人的毒手。
隻要自己不說,他們就還有一線生的希望。
方才門外有人敲門,他多希望來人是自己鋪子的夥計,或者朋友,心裡不斷祈禱著他們能發現異常,能發現門房的人變了,從而能救出他們。
提著喜餅進來的男人將手中的喜餅往桌上一放,視線看向錢進,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心中不屑,直接出口打擊,“彆妄想了。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錢進在看到那喜餅後,眼中的希望熄滅。
喜餅,那應該是隔壁新搬來的鄰居。
完了,錢進心中絕望。
其中一名男子輕蔑的用冰冷的匕首,拍打著錢進的臉頰,“錢老板,我奉勸你還是識趣點,早點將秘方拿出來,省得受這些皮肉苦不是。”
“若你要是再不識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