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嬌軀湧現一股莫名的神秘氣息,白衣似乎察覺到天罪的詫異與迷茫,淡笑道“乖乖在這等我,享受這段沉淪放縱的露水情緣。”
白衣輕笑一聲,掀開銀白色紗帳,赤裸著纖纖玉足,靈眸深深地瞥了一眼寢閣一處幽暗角落,眼底掠過一抹嘲弄。
微遙淺黛被神秘女子深邃的眸光一瞥,瞬息好似生出一切都裸露在人前的感覺,一切無處遁形,心下微驚,隨即猛地化作兩道幽光衝床榻上天罪襲殺而往。
恐怖的殺氣襲來,狂暴的氣勢竟然將天罪鎖定,做不出絲毫抵抗,刺骨的殺意與磅礴的壓力讓他神色劇變,失聲道“靈階殺手!”
“白衣!”
天罪輕嘯一聲,唯恐白衣出現什麼意外,隨即便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白衣懸浮在虛空,長袍飄動,嬌軀湧現恐怖絕倫的力量,恐怖至極的能量威壓暴漲,近乎將空間扭曲。
白衣輕笑一聲,隨意衝幽光微點,身著黑衣的淺黛、微遙猛然顯現,懸浮於虛空不能動彈一絲一毫,完全被神秘白衣禁錮囚困在虛空,兩女神色震驚地盯著隨意出手的女子。
“你……你是白衣嗎?”天罪目瞪口呆地盯著爆發恐怖絕倫威壓的神秘白衣,這絕非靈階修士可以做到的,令人太難以置信。
“怎麼?剛剛還抱著調戲人家,這會便想不認賬咯!”白衣美眸掠過一抹異彩,俏皮揶揄道。
“可……可是這……這也太……”天罪聽見白衣的揶揄之言,哭笑不得。
“等我將這兩個丫頭製住,再調戲你。”白衣美眸都笑彎了,十分滿意天罪震驚的神色,玩味道。
白衣屈指一彈,指尖彈出兩道蝌蚪般熒星,頃刻間便鑽入淺黛、微遙眉心,淺黛微遙兩女猛然便感覺身體能量都被莫名的手段禁錮封印,即使刺激並想要祭出妖皇賜予她們的恐怖底牌都毫無作用。
“怎麼會這樣,你究竟是何人?”淺黛微遙兩女神色震驚。
“這兩人究竟是何人派來的殺我的。”天罪平淡地凝望被白衣囚禁的黑衣殺手,冷然道。
“你瞧瞧不就知曉了?”白衣靈眸浮現一抹深深的異色,淡淡道。
天罪無視兩個黑衣殺手羞惱的眸光,猛地撕扯掉淺黛微遙的黑色麵紗,瞳孔微縮,緊盯兩張一般無二絕美玉靨。
天罪凝神而望熟悉的眼神,眼底精芒流轉,怪異道“真沒料到竟然是這兩個人。”
“妖皇派爾等兩人來殺我的?”天罪思忖片刻,淡淡詢問道。
“哼!”兩女冷哼一聲,並未做任何回複,她兩人也並不慌張,這屬於妖皇殿,倘若她倆出事,妖皇大人必將瞬息感應出來。
“哎,不料妖皇竟然這般小心眼,竟然緣於靈園,便想要將事情做絕。”天罪冷著臉道。
“竟然敢以下犯上,對妖皇大人不敬,應受淩遲處死之刑。”淺黛微遙兩女聽見天罪竟然對妖皇無禮,旋即冰冷道。
天罪無動於衷,神色凝重,道“既然她這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先收拾好一切,將靈園都扒光,在祭出仙王殿逃遁,既然她派你兩人刺殺於我,必然不想引起帝皇仙關注,我終於知道,她為何默認我住在這靈園禁地,她想要借凶悍靈獸,將我除掉!”
淺黛微遙也未料到天罪這般靈慧,不過一會功夫,便將一切分析透徹,不禁殺心愈發強烈,絕不能讓天罪活著出妖皇殿。
“放心,近幾天如果這兩個小丫頭在這,妖皇不會妄動!而且,我也不希望你離開這妖皇殿,你我便賭這最後一局!”白衣察覺天罪的心神波動,他當然可以逃遁,可她的目的意義將付諸東流,可若不逃命,她的執念消散,等候天罪的也許便是九死一生的絕境。
“賭注呢!”天罪愈發看不透白衣,沉下心來,怔怔地緊盯著陌生的白衣。
“輸,便輸掉你我的性命,贏便贏來我。”白衣清冷道。
“若我現在便選擇逃命,你會怎樣!”天罪猜測白衣同這妖皇殿的妖皇隱藏複雜爭鬥或交易,擔憂道。
許久沉寂,最終,白衣對天罪的溫柔情意打敗貪念私欲,抿嘴微笑道“我不會怎樣,隻會喪失幾天自由,我同妖皇的關係匪淺,可以發誓她絕不會拿我怎樣的。”原來這便屬於情之深愛之切,即便身處消亡之境,她依然不想傷及他。
“賭了,賠本也賭了!”天罪絲毫未做出猶豫,怔怔地凝視著白衣。
“嗬嗬!”白衣溫柔地將天罪摟在懷裡,即便到頭來真的如夢一場,她也無怨無悔消失紅塵。
“你們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若敢傷及妖皇大人,我等必將不死不休。”淺黛微遙這兩位絕美雙胞胎,冷然警告道。
“這兩個丫頭還算不錯,既然這次的賭約這般凶險,我便嘉獎你,將這兩人送予你做暖床丫鬟,你可不要小瞧這兩個丫鬟,妖皇近乎數千次擴展這兩人的經脈,淬煉身體,不但修煉天賦卓絕,伺候人的手段也極具誘惑,放縱?”白衣宛如妖精般誘惑道。
“你們敢!”淺黛微遙神色驚懼,想到某種可能,身體都止不住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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