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愛情可以天長地久,有人說親情可以常伴永恒,某一天錢多多賤笑平躺在一座某人親手壘的青磚墳墓,夢囈道“原來義氣與情義也可以讓人笑醒,即便身死。”
這時,天罪、錢多多剛要打算離開殘酷的奴隸市場,便聽見一處牢籠傳來惡毒的謾罵之聲,隨即小女孩哭腔之聲隱約傳來,原本想要離開的天罪驟然停止腳步,腦海不由浮現一張小臉猙獰,明澈的深紫色瞳孔,錢多多神色疑惑,可也並未多言。
“你說死可怕,還是生不如死可怕。”天罪出奇問道。
“倘若我未淪落在這奴隸市場,我感覺死可怕,來到這,便感覺生不如死可怕!”錢多多苦澀感歎道。
天罪猶豫片刻,隨即微微歎息一聲,往那處牢籠而去,喃喃道“在我身邊很危險,或許很快便會身首異處的。”
錢多多麵露錯愕,可未曾絲毫猶豫,也是緊隨其後。
肮臟的牢籠,三個光著上身大漢與兩個衣不蔽體的庸俗豔女,啃著手中的果子,惡狠狠地瞪著角落中護在一個老人一個老嫗身前的小女孩,正是先前那個小臉猙獰,瞳孔深紫色的小女孩無疑。
一個大漢猥褻著其中一個中年豔女,一個大漢竟然直接將另一個庸俗女奴隸按在身下,媚笑連連,喘息不止,另一個大漢眼底掠過一抹嫉妒,隨即餘光瞥一眼小女孩,神色惡心,道“雖說小臉被毀,可這身板應該還能禁得住蹂躪吧!”
小女孩纖瘦的小腿好似被幾人打斷,嘴角溢著血色,倔強地守護在兩個老者的身前,老者老嫗蒼老的眼眸深處閃過深深的疼惜與無儘的恨意,還有絲絲不解的悲涼。
或許是天罪的到來,引起眾奴隸的注意,紛紛向天罪注目,用盼望殷切地眼神盯著天罪,希望可以將他們給贖身,不再飽受這等疾苦。
小女孩也是望見天罪,小臉浮現一抹驚喜,可卻並未做出任何哀求。
“過來!”天罪神色冰冷,語氣毫無感情。
眾奴隸欣喜若狂,都以為自身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牢籠,卻不敢擅自挪動,唯恐激起這個男人的不滿。
之前另外兩個在大漢身下承歡的豔女一把將身上的大漢推開,來不及穿衣,盼望苛求的緊緊盯著達官貴人。
小女孩貌似深知男人對她說的,轉頭悲哀地望一眼倆老者,強忍著小腿傷口的劇痛,往那人身邊爬。
眾奴隸鄙夷地盯著慢慢爬行的醜八怪,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可他們似乎忘記他們也不過牢籠中的一坨屎而已。
小女孩越爬越近,天罪瞧見小女孩狼狽的模樣,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怒氣,直接攥緊女孩的脖子,淩空拽起,眾奴隸望著小臉憋得通紅的小女孩,紛紛幸災樂禍。
“求您放下她!”角落中的倆老人驚恐咆哮道。
天罪毫不搭理,凝眼注視著在手中不斷掙紮的女孩,淡漠道“殺人怕不怕?”
小女孩聞聲猛地停止掙紮,一雙紫眸浮現不解之色,天罪笑眯眯地模樣卻讓眾人彷如墜入九幽寒潭,隨即天罪屈指微彈,猛地震碎一個大漢的雙腿,大漢淒厲嘶鳴,神色驚恐,竭力反抗,就在一個惡奴想要製止,天罪扔出十枚神靈璧,邪笑道“這的規矩我懂,我不殺人,玩玩而已。”
“大人,您隨便玩,隨便玩!”惡奴阿諛一聲,看似善笑的青年卻讓人遍體生寒。
天罪將快要窒息的小女孩放下,低聲彷如蠱惑道“你瞧他可憐模樣,他剛才想要將你壓在身下折磨你,現在你將他一根一根手指剁下來,然後手掌,再整個胳膊,耳朵,鼻子,舌頭……”
惡魔,這才屬於真正的魔鬼,奴隸都毛骨悚然,錢多多都不禁眼皮微抖,可從未移動絲毫。小女孩攥緊刀,背對眾人,可神色竟然毫無波瀾,而且這一切背對的眾人都不曾發覺。
“殺!”天罪暢快殺意不在收斂,邪氣凜然,小女孩一刀剁下一根手指,淒厲之聲不絕如縷,天罪彷如地獄的惡魔在不停發笑,諸多奴隸匍匐在地,某些奴隸被驚嚇失禁。
眼見奴隸大漢即將由於失血過多死亡,天罪冷言道“停!”隨即語氣溫柔道“這倆姐姐欺淩過你?”
小女孩一陣失神,微微點點頭,彷如木偶般道“她倆讓爺爺奶奶舔腳趾,搶我的吃的,經常毆打我。”
兩個豔女神色驚恐,天罪邪笑一聲,直接扔出二十枚神靈璧,陰森道“欺辱女人永遠都要輪到男人來,雖然身邊都屬於一群牲口,附近的奴隸不下幾十,好好地伺候,不然,下一個受折磨的或許就屬於你們中的一個。”
開始奴隸還猶豫,忽然一道金芒瞬閃,一個奴隸一臂斬斷,鮮血飛濺,霎時,奴隸彷如發瘋的惡狼般衝驚恐地兩女撲去。
惡心,頓時整個牢籠都惡心十足。
可惡魔在吟笑。
小女孩抬眼凝望這站在她眼前的男人,紫眸掠過一抹奇異,可瞧見男人轉身,小臉立即裝作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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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美妙不!”天罪好似自我哂笑道。
錢多多搖搖頭,嗤笑道“這種事以後咱後邊一堆人等著做。”
天罪抿嘴淺笑,隨即又扔出二十枚神靈璧,平淡道“這個小丫頭我的了。”
“請您將我爺爺奶奶一並贖走可以嗎,讓我做什麽都行!”小女孩柔弱哀求道。
“你認為你能做些什麽,毫無利用價值。”天罪貌似嘲諷道。
“等我長大替你殺人!”小女孩語氣堅定。
天罪聞聲不禁略顯意外,掃一眼快要入土的老頭老嫗,倘若將他倆贖身,或許過幾天還要賠上兩副棺材,他可絕非仁慈之輩,搖搖頭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