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和秦湘柔也是這樣。
心裡琢磨著,估計祁春生會刁難一下自己。
沒想到。
祁春生竟爽快地答應了。
“嗨!我還以為是啥事兒呢,小事兒,但是,我家櫃子的鑰匙在春秀那裡,她現在估摸著在黃曉麗家打麻將呢。”
“要不,玉蘭你跑一趟?”
祁春生對白玉蘭說道。
人家都這麼說了,白玉蘭還有啥可推辭的,連忙就去了。
可這白玉蘭前腳剛走。
祁春生一拍腦門。
“對了,你瞧我這記性,湘柔啊,我有藏著私房錢,要不,你跟我來,我直接給你拿現錢得了,免得春秀她多想。”
一聽這話,秦湘柔想想也是。
劉春秀是又摳又自私,她可是知道的。
“那就謝謝村長了。”
“可彆說這話,說這話就見外了,你跟我來吧。”
“欸!”
見祁春生沒啥語言和動作上的舉動,秦湘柔也多少放下點心,就跟著去了。
小樓旁邊的一間瓦房。
是平時祁家堆放柴禾和雜物的地方。
“進來吧。”
祁春生打開了屋門,就把秦湘柔讓了進來。
“村長,你把燈打開呀,這屋多暗啊。”
“欸,好勒!”
祁春生應聲把燈打開了,可也順手關上了門。
“村長,你你這啥意思?!你可知道我的脾氣!”
秦湘柔直接撂臉子,順手抄起了旁邊的一根粗壯的木柴。
祁春生笑了笑,壓了壓手,老臉上都是皮笑肉不笑的褶子。
“放輕鬆點,湘柔啊,我哪有啥壞心思,私房錢,不能被人瞧見不是!”
秦湘柔一聽,頓時感覺有些尷尬,訕訕地笑了笑,“對對不起,村長,是我多心了。”
祁春生也不耽誤,從藏錢的地方還真就掏出了一疊鈔票。
“喏!一萬!”
秦湘柔剛想伸手去接,祁春生就把手縮了回來。
“村長,你這”
“不借了!”
秦湘柔這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不借你早說啊,耍老娘有意思嗎?”
“你瞧瞧你這脾氣,我就喜歡,我說不借,就是不要你還的意思,直接給你,你拿去花。”
秦湘柔頓時就品出這話的意思來了。
頓時,猶豫了。
要是擱以往,祁春生少不得一頓臭揍。
可今時不同往日。
豹哥等著呢!
要是落到豹哥手裡,怕還不如
秦湘柔動搖了。
祁春生那是屁股上插根尾巴就能上樹的主,早就成精了,能看不出來秦湘柔的動搖?
可他也知道。
好湯要慢燉,著急了,不僅吃不著,還得燙嘴!
“湘柔啊,要不這樣,你咳你先把這毛衣褪了,這屋怪熱,這兩千先拿著。”
喉嚨發乾地說完,麻利地抽出了兩千,也不管多一張少一張了。
若說祁春生直接撲上來,那估摸少不得一頓打。
可,這一步步地來。
就如同賭局一樣。
揣著一千輸一百好像也沒關係。
“那那我先收著了。”
秦湘柔都不敢抬頭去看祁春生,顫顫巍巍地接過兩千塊錢。
心裡嘀咕著,脫件毛衣也沒啥,裡麵不還有嘛。
對。
也沒啥。
瞧就瞧一眼了,也不少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