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豔姐,之前說你家那塊田裡的石頭,現在敲碎了嗎?”
“哎,弄了好多次,我呀,辦法都想儘了喲。”
“弄碎了?”
“沒,我一個女人,沒啥力氣,咋弄呢?”
呂豔豔說著,用一隻手掌撐著自己臉蛋,媚眼如絲地看著李大柱,明顯是話裡有話。
“要不,讓李大柱等會跟我一起回去,幫我一把,好不好嘛?”
這聲兒,活像是村口來了賣麥芽糖,甜滋滋地能在心裡拉絲。
秦湘柔喝得開心,大手一揮,“行,有啥不行的,大柱,等會幫幫你豔姐姐去。”
說完,還拍了拍李大柱的肩膀,“儘是腱子肉,這小子,彆瞧著腦子不好使,力氣可大著呢,把他二叔打得,嗷嗷直叫爹,一塊硬石頭算啥!”
白玉蘭“噗嗤”一笑,這輩子都忘不了李有田吃的那碗鹹酸飯。
秦湘柔加油添醋地一說,搭配上她那生動的表情,頓時逗得呂豔豔咯咯直笑。
“豔姐,酒瓶給我,彆吃獨食,你一個人受得了嗎?”
“老天爺喲!那行,咱們啊,輪著來,你一口,我一口,誰都彆多吃多占,行不?”
呂豔豔說完,拿起酒瓶就是一口酒悶進嘴裡。
然後爽快地給了秦湘柔。
秦湘柔見呂豔豔桌上都示弱了,也就嬌笑著接了過來,噸噸噸地開始了豪飲。
“你倆差不多行了,啤酒也不能當水喝,哎呀,袖子進菜湯裡了。”
白玉蘭趕緊勸酒,生怕兩人喝多了。
呂豔豔一把接過了秦湘柔手裡的酒瓶,媚眼甜甜地說道,“給我吧,現在該我了。”
“拿去拿去!這才喝上就要,讓你了。”
秦湘柔說著,也很大度地就把酒瓶遞了過去。
豪爽地把衣袖捋上去,露出一截藕臂,皮膚倒是白得可以。
“你瞧瞧你,鼻尖上都冒細汗了,咱不能再喝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乾啥呢!”
白玉蘭說著,連忙將酒瓶收了起來。
秦湘柔一抹鼻尖上的細汗,眼神越發勾人起來,似乎在跟誰較勁一般,發狠地說道,“我就是喜歡喝酒,喜歡這種暈暈乎乎的感覺。”
“你瞧你,都開始說酒話了,豔姐你可彆當真,她每次喝酒都這樣。”白玉蘭趕緊打圓場。
生怕呂豔豔誤會。
卻沒想到,呂豔豔似乎也是這般神情。
嫵媚的臉上,憋著一股子辣媚勁兒,好似也在跟誰較勁。
白玉蘭正疑惑著。
忽然!
李大柱猛地站了起來。
這一下。
給三個女人都嚇個夠嗆。
“噓!”
說完。
悶頭就朝外跑去。
“啥意思?”呂豔豔一臉懵嗶地問道。
白玉蘭“噗嗤”一笑,“他個傻子,不是讓咱們閉嘴彆說話,他是想上茅房!”
一句話說出口。
三個女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