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這方麵的泰鬥呀,我拜讀過您的著作,您在《柳葉刀》雜誌上發表過關於這方麵的”
胥專家忽然打斷了易翠蓉的話,一臉疑惑地湊近了病床。
“不對,奇怪,太奇怪了,這這家醫院有高人呐!”
易翠蓉連忙追問道,“胥老,有轉機嗎?”
胥專家搖著頭起身道,“我我沒見過這種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了。”
“你們趕緊請治療過他的人來,應該是有救,太奇怪了,我沒辦法。”
說著,就往外走。
易翠蓉一邊追一邊挽留道,“胥老,求求您幫幫忙吧!”
“哎,小蓉啊,不是我不願意幫忙,是我幫不了忙啊,你非要我說明嗎?現在是一張高考試卷擺在麵前,而我,隻是一個小學生,你要我怎麼辦?”
話挑明了。
胥老連麵子都自折了。
易翠蓉再沒有過多的挽留,隻得恭恭敬敬地送胥老離開。
剛把胥老送走,易翠蓉就連忙風風火火地跑回到了病房裡。
“剛才是誰在幫我爸治病?三姨,二舅媽,你們看到了嗎?”
易翠蓉追著幾個親戚問道。
卻沒想到,潑婦先開口了,陰陽怪氣地說道,“哪有人呐?這個破醫院?哪有好人呐!”
“沒人給治,來了一個,還是啥書都沒念過的人,就這種人,就敢給人看病?想錢想瘋了吧!”
頓時。
李大柱心中一股莫名火氣,抱起了何天香就要離開。
好歹親戚裡有那麼一兩個當人的,連忙給易翠蓉說了前因後果。
易翠蓉急急忙忙地拉住了李大柱,哀求地說道,“求求您,救救我爸爸。”
“我沒念過書。”李大柱重申了一遍。
潑婦站在旁邊,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說吧,我沒說錯吧。”
“噗通!”
易翠蓉直接跪下來了,也不管人多不人多,她隻想救父親的命。
“求求您,求求您了,隻要您能救得了我父親,什麼條件您儘管提。”
周圍一群還指望著易主任吃喝的親戚,這時候也醒過味兒來了,連忙過來懇求李大柱。
李大柱伸手一指潑婦道,“你,道歉!”
潑婦把腦袋一昂,雙眼一翻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見她這樣,沒等李大柱開口,旁邊的親戚們不敢了!
“道歉,三姨,趕緊的給人道歉!你再這副德行,彆怪我當小輩的不給你臉了!”
“快點的,彆人要是走了,我三舅死了,今天我不把你們家房扒了!”
“不道歉我就要動手啊!你兒子剛殺了人,你還想撒潑!”
潑婦萬萬沒想到。
平日裡一口一個家人的親戚們,竟然這個時候逼迫自己向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道歉。
“表姨,快道歉!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
易翠蓉怒目冷眼地低聲嗬道。
潑婦隻得扭扭捏捏地給李大柱道歉。
“不滿意。”
李大柱三個字,差點把潑婦的鼻子氣歪了。
不得已。
隻得九十度鞠躬,誠懇地給李大柱道歉。
李大柱這才放下了何天香,對眾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救人。”
一聽李大柱願意出手,易翠蓉連忙起身,要求眾人離開病房,她自己自然也沒能留在病房裡。
這一次,手邊啥都沒有,李大柱隻得靠自己的真氣進行治療。
所以,不想這些閒雜人等在旁邊瞧著,免得多生事端,閒言碎語一大堆。
順著男人的任督二脈,李大柱用真氣先進行通脈。
之前,已經用真氣護住了心肺。
所以,眼前的男人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