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說話,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從今天起,你就叫伍全,缺一個字,更符合你的氣質。”
李大柱說完,將伍德全的手死死捏著,然後反轉了過來。
伍德全頓時疼得渾身冒冷汗,想要還手,卻發現,已經渾身脫力,一股子氣勁鑽進了身體。
陽光下。
李大柱看清楚了,他佩戴的婚戒後麵,有一個尖刺,而毒藥,顯然是塗抹在尖刺上的。
“嘎啦!”
伸手一拽。
伍德全的無名指,竟直接被生生拽掉了下來。
瞬間。
驚天一聲慘叫,比豹哥剛才的慘叫還要淒厲三分。
“對不起,有點唐突了,還給你。”
李大柱說著,把無名指有針的那一麵,放在了伍德全的手心裡。
在伍德全驚懼的眼神中。
輕輕地摁了下去。
真氣一收。
伍德全重獲自由。
甚至都來不及反擊,整個人癱跪在了地上。
僅僅兩三秒的功夫。
伍德全全身麻痹,趴躺在了地上,渾身抽搐著。
這孫子,真是陰險狠毒。
若非我百毒不侵,今天躺在這裡抽搐的就是我了。
李大柱甚至有些後脊背發涼。
蹲下看著伍德全,隻見他顫抖著手,似乎想要去懷裡掏什麼。
李大柱伸手幫他掏了出來。
一個景泰藍的小瓷瓶。
“你要這個?”
伍德全舌頭已經麻痹了,隻能艱難地點了點頭。
打開瓶蓋,一股子奇特的味道傳來,李大柱往手心裡上一倒,一顆白色藥丸就被倒了出來。
“隻有一顆?”
麵對李大柱的提問,伍德全趕緊吃力地點頭。
“不給自己留後路啊你是,那我也中毒了怎麼辦呢?我們倆誰吃?”
李大柱是真沒想到,這缺德的玩意兒,竟然隨身就帶一粒解藥,也就是說,他從未想過救彆人,這一粒就是為救自己誤傷準備的。
“我我”
伍德全拚儘了全力,艱難地從喉嚨發出了聲音,甚至還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
“那行吧,既然你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吃,給你吧。”
李大柱說完,就把藥丸遞了過去。
“嗖!”
藥丸捏在連根手指之間,忽然就蹦了出去。
然後,在伍德全和李大柱的注視下,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噗!”一聲,直愣愣地紮進了旁邊的一坨狗屎裡。
“對不住,手滑了。”
李大柱一笑,笑容意味深長。
伍德全恨呐,恨得眼珠子都要冒火出來了。
“那泡狗屎離你不遠,加油,半個小時,你應該能吃到嘴裡。”
說完。
李大柱起身,對混子問道,“還有人嗎?”
混子還沒說話。
最後一輛霸道的車門被打開了。
身穿布衣草鞋,看上去五十出頭的一個男人緩緩走下了車來,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人。
這人,有點東西!
莫名地,李大柱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氣息。
但是這種氣息太散,不聚,不斂,並且很是稀薄。
陣陣風過。
吹得院子裡的柳樹不停搖擺。
周圍人似乎也能夠感受到來人不凡的氣息。
白玉蘭等人很是揪心,甚至相互緊緊握住了彼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