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莎莎就想試試李大柱的深淺,對任平生道,“哥,你讓他試試,反正不花錢。”
“至於名老中醫嘛,先讓他休息一下唄。”
既然全家仰仗的妹妹都這麼說了,任平生也沒啥好反駁的,直接把話帶給了名老中醫。
老中醫看上去七十多歲了,但精神矍鑠,一聽任平生說一個年輕小夥想要給任天宇治病。
他笑了笑,也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想在旁邊看看,你請了西家又請東家,我沒意見,也算是為了孩子。”
任平生最終跟李大柱協調了一下。
李大柱同意在客廳治病,當著他們全家進行治療,反正也不是什麼機密。
見李大柱拿出新買的銀針,老中醫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在心中歎氣道,這家人看來是真急了,什麼人都請來亂治,今天要不是我在這裡,這小夥子非得出事。
心裡想著,忍不住挽起了袖子,隨時準備幫李大柱收拾爛攤子,畢竟拿錢辦事,醫者仁心。
望聞問切走一套下來之後,李大柱基本確定了情況。
掏出一顆百草丹給了任天宇道,“把這顆藥先吃了。”
“喂!你給我兒子亂吃什麼?!會不會有問題!”高潔連忙嗬斥。
任莎莎咳了一聲道,“嫂子,先等他治吧,咱們先彆說話。”
“我擔心啊。”高潔嘀咕了一句,心中埋怨,又不是你兒子,你當然無所謂咯,你生不出來,就禍害我兒子,賤人。
李大柱充耳不聞,讓任天宇吃了丹藥之後,就開始施針。
按照《皇極經用典》以及《脈絡九象》記載的來看,眼前的任天宇屬於胎裡帶毒,堵塞了經脈,導致癆病。
隻要疏通了靜脈,讓毒素排出,即可痊愈。
一排排針下去。
任平生和高潔都很是緊張,已經很多年沒有相互觸碰的兩口子,罕見地將手握在了一起。
老中醫站在旁邊時而搖頭,時而蹙眉,感覺眼前的年輕人用針太過於隨性飄逸。
完全不按章法來,三對一錯,就是個半灌水。
哎,老夫等會要收拾的殘局,麻煩呐!
銀針紮上。
李大柱將真氣注入任脈,以每一個銀針為結點,真氣直奔全身,最後再彙聚到督脈。
“啊!”
任天宇忽然一聲喊。
整個人驟然昏死了過去。
“咋了這是?天宇!宇兒!你乾啥呢你在!臭農民,今天宇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跟你拚了!”
高潔一邊咒罵著,一邊就想要去抓撓李大柱。
好在被任莎莎給攔住道,“嫂子,彆過去,宇兒現在滿身都是銀針,碰壞了出問題了,可怎麼辦?”
聞言,任平生趕緊拽住了妻子。
“莎莎,甭說這些年我們家吃你喝你用你,這些我都認了,大不了還你就是了。”
“但是宇兒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命,要是今天出了什麼問題,你也好不了!”
高潔已經不管了,就連財神爺也敢得罪,隻差指著任莎莎的鼻子罵娘了。
任莎莎臉色瞬間就變了,不說話,但,能看出來很是生氣。
“彆說了!先等等!咱們還有名老中醫,怕什麼?!”任平生趕緊嗬斥媳婦,生怕妹妹生氣了。
老中醫捋著不太多的胡須道,“無所謂,到時候,我會出手。”
一句話,讓任家人心裡安穩了不少。
忽然。
任天宇開始渾身抽搐起來了。
然而,李大柱卻一句話沒有,繼續引導真氣按照針灸的穴位走遍全身。
“名師,聖手,您能不能說說,現在啥情況啊,我害怕,我著急啊。”
高潔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一把抓住了老中醫,想得到確切的答案。
“不要著急,目前情況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老中醫很是自信地說道。
忽然!
任天宇猛地整個人僵直了。
“名醫,這又是咋回事呢?”
“我有點不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