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手段,對付常人,非常有效果,哪怕是窮凶極惡之徒,也是立竿見影。
可偏偏用在了李大柱身上。
李大柱是巴不得就這麼坐這兒,好養精蓄銳,反正翻來覆去地就交代自己打人的事情。
丹田裡的氣旋飛速旋轉,逐漸地積累真氣,李大柱經過十二個小時的恢複,身體也基本回到了正常的狀態了。
而且越發精神了!
閆世雄覺得真是見了鬼了,看著又一次送過來的口供,很是不滿意地扔在桌子上道,“還是這些東西?”
旁邊的警員點點頭道,“他應該沒撒謊,說了三十多次了,都一樣,都完全對得上。”
“我不知道能對上?問題是這能交給鐘縣嗎?啊?!包間摟抱女性,強行戲弄,這這這這,能交給檢方?”
閆世雄很是生氣,他是鐘興國的心腹,接到了鐘興國的電話和指示,按照程序來走,完全沒問題。
問題就是,事實需要粉飾一下。
“我去問。”
閆世雄轉身就進了審訊室。
警員見到副局長竟然親自來了,趕緊就讓了。
坐下之後。
閆世雄看上去比李大柱憔悴多了,都不知道是誰審誰。
“李大柱,你這東西,屬實嗎?”
閆世雄舉著口供對李大柱。
李大柱笑著說道,“你們問了三十多遍,我說了三十多遍,有出入嗎?沒有,那就屬實。”
“你少在這裡伶牙俐齒,我告訴你,這裡不是你逞口舌之快的地方!好好說,重新說,你要明白,你犯的事情可大可小!”
“受害者是誰,該怎麼說,你心裡要有數!”
閆世雄對李大柱暗示說道,他不能落下把柄,不能把話說明了。
然而。
李大柱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剛才嘛,精神不振,有些萎靡,尚且還不太能應付。
現在,精力充沛,神清氣爽,再熬個幾天的鷹,把整個局子都熬趴下都沒問題。
“有數。”李大柱露出了明白的神情。
“那你說。”閆世雄很開心,連忙打開了錄音筆,他就知道這種愣頭青,好好引導一下,自己就會鑽套。
然而
“啪!”
閆世雄狠狠地一拍桌子,“這不都一樣嗎?”
“對啊,我就乾了這一件事,說一萬遍跟說一遍有什麼區彆?你是想讓我偽造事實?是這個意思?”
“我沒說讓你偽造事實!”
閆世雄胡子都要氣歪了,沒想到這孫子油鹽不進,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好,你不撂,那你就繼續抗!”
閆世雄正打算陪著李大柱熬鷹。
一個警員就進來了,在他耳邊說了一陣。
他連忙起身離開了,臨出門時,指了指李大柱道,“你好好想,好好悟,不要走入歧途,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改造,可以重新生活,彆把自己害了!”
離開了審訊室。
閆世雄就見到了馬向東。
一直在醫院陪床的馬向東,好話說儘,求爹告奶,鐘興國還是不鬆口,一副必然弄死李大柱的態度。
甚至,為了讓閆世雄收拾李大柱,還故意把他拖在了醫院十幾個小時。
好不容易從醫院回來,馬向東連家都沒回,趕緊跑了來了局裡。
果然,一回來就知道,李大柱被抓了。
連忙要去審訊室,路上就被閆世雄攔住了。
“老閆,你什麼意思?”馬向東有些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