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嘟噥了好幾下，才嘟噥出一句話，“去看看吧。”
“就去看看？”妞妞也覺得喉頭發乾，很乾，乾得說話都不清晰了。
“你我”
程小姐正說著，忽然一個念頭躥了出來，她猛地睜大了眼睛說道，“咱們可都是大網紅，能跟這些村婦一起再說，要是傳出去，還活不活？”
妞妞臉上閃過一絲難色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咱們拿著手機，去偷拍一下，把李大柱的把柄捏在手裡，至於說今後怎麼用，不就看咱們心情了嗎？”
“現在李大柱可是最火最紅的流量炸彈，你舍得扔掉？”
頓時。
程小姐一張嬌臉“唰”就紅到了脖子根，眼神閃躲道，“我還以為”
妞妞故意笑地盯著她調侃道，“你以為，我是讓咱倆也去排隊？”
“哪有？！走吧，咱們現在就過去，彆等會完事了，啥也沒拍到！”程小姐連忙催促著，生怕妞妞再繼續這個話題。
實在是太丟人。
妞妞一笑，也知道現在是抓李大柱把柄的最好時機，錯過就沒了。
剛一起身。
妞妞心裡閃過一絲促狹，冷不丁地就問道，“你金主沒找你？”
“都三個月哎呀你好煩，套我話乾嘛，你呢？快說！”程小姐堵在門口瞪著妞妞。
妞妞一笑道，“你可真是不關心我們這種小網紅，我有男朋友啊，就是我的榜一大哥。”
“你不是結婚了嗎？”
“前夫哥就彆提了。”
好嘛。
真愛還得是榜一大哥。
程小姐頓時心裡就舒服了，烏鴉甭笑野豬黑，誰也彆說誰。
兩人躡手躡腳，在黑夜裡，做賊一般地貼著牆根摸了過去。
好巧不巧。
剛到。
完事了。
隻見許迎夏和劉春秀扶著皇後一般的白玉蘭出來，就往浴室方向去了。
“現在怎麼辦？沒得拍了。”妞妞對程小姐說道。
程小姐心裡有些抱怨妞妞，你要是不來，我早就過來拍了，這會李大柱的把柄就已經握在手裡了。
都怪你！
“那還能怎麼辦？回去唄！”
程小姐不滿地撇撇嘴，就打算回房間去。
正打算。
忽然。
妞妞地拿住了程小姐的手腕。
“咋了？”程小姐不明白妞妞什麼意思。
“你說我就是這樣提議一下，你也彆太往心裡去。”妞妞扭扭捏捏地說著。
“有啥你直說唄。”程小姐覺得有點不耐煩，回去還得換褲衩呢。
妞妞猶豫了好一會，猛地抬起頭，盯著程小姐問道，“要不，咱們上？”
程小姐一愣，當即就道，“你瘋了？你以為這是拍短劇呢？演戲呢？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聽程小姐這麼一反駁，妞妞當即改口道，“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彆往心裡去，我有男朋友都沒你反應那麼大。”
“你那是男朋友？榜一大哥而已。”程小姐撇嘴道。
“算了算了，不說了，咱們回去吧，李大柱估計明天要趕咱們走，之前咱們跟商君站在一起諷刺他，指不定他會怎麼樣呢，哎，要是能蹭到他的流量，估計一場直播打賞都得十幾萬。”
“沒把柄在手，人家能讓咱們蹭熱度？”
“流量就是錢呐！”
一邊念叨著，妞妞一邊就要起身回去。
猛地。
她感覺自己衣角被扯了一下，回頭一看，竟然是程小姐。
“咋了？”
“我改變主意了。”
聽這話，妞妞雙眼一亮，嘿笑道，“想通了？金主、榜一大哥、李大柱也沒啥不同對吧。”
“哎呀，知道就行了，說出來乾嘛！”程小姐有些不太喜歡妞妞的直白。
儘管，事實就是如此。
妞妞心裡多少有些鄙夷程小姐，但是，目前來看，兩人的利益是共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