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人就是這樣,哪怕活不了,也想死得明白。
程德邦也不耍花槍,直言,“你今天最好彆遇見名字裡帶金帶木的人,遇見了,也彆起衝突,也彆讓他們起衝突,過了今天,你就能活。”
助理連連點頭。
“要不,你先回去?”程德邦對助理詢問道。
助理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道,“四爺,我哪也不去,我就跟著您!您去哪我去哪。”
“哢!”
程四爺把自己的帽子扣在了助理腦袋上道,“遮一遮。”
“能有啥用?”
“免得我瞧著,影響我心情不是。”
“四爺,嗚嗚嗚”
助理忍不住哭了起來。
程四爺一聲歎息道,“人呐,得信命,你要信!”
“我不信,我不會死,我不想死!我要活著,死了有什麼用啊?”
“死人,有時候比活人有用!”
程四爺看了一眼自己的帽子,嗯,自己的帽子比印堂發黑的臉看著順眼多了。
上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李大柱,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應對的辦法。
重新回到了院子裡。
丁見陽見李大柱回來,雙眼眯成一條縫,精目盯著他,冷聲道,“哼,你還真敢回來?”
“你這人說話也是好笑,旱廁早就換了,馬桶裡會淹死人?為什麼不能回來?”
李大柱很是不喜歡丁見陽這種自以為是,還以為自己尿遁了。
聽到這番話。
祁紫涵嬌臉一紅,想起曾經不知道被誰惡作劇,用鞭炮炸了自家的旱廁,想起就是氣!
“少廢話!我且問你,我的昆侖奴,是不是你殺了?屍體現在何處?”
丁見陽上來就問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哦~那個不講武德偷襲我的怪人原來叫昆侖奴,你的?”李大柱反問道。
丁見陽老臉一紅道,“少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李大柱點點頭,明白了,直言道,“你讓他來殺我,現在呢,又跑到我家門口犬吠,還理直氣壯!”
“嗬,狗咬叫花子,畜生也欺人!”
被李大柱一罵,丁見陽當即惱羞成怒,上前一步嗬道,“小子休狂!你今天要是不交出昆侖奴,我就取你性命!”
“咱就是說,法治社會也約束不了你?行,江湖事,江湖了,我告訴你,你那個昆侖奴死了,沒了!”
李大柱直言道。
“死了?!屍體呢?!”丁見陽雙目欲裂,雖然已經算到了昆侖奴已死,可是真聽見李大柱這麼說,還是心痛不已。
“everyhere,到處都是。”
“什麼意思?!”
伴隨著丁見陽的怒問。
懂英文的女人差點沒笑出來,她們真是服了李大柱了,這種要命的時候,還敢挑釁丁見陽。
尤其是柳印眉,恨不得鑽賈勝男懷裡去,看都不敢看了。
“你堂堂柳家的小姐好好站著,你這樣,會連累我嫁不出去的。”賈勝男對柳印眉說道。
“真剩女,你倒是敢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柳印眉一句話,戳中了賈勝男的心。
她連忙抱緊了柳印眉,是真怕自己成為期貨寡婦,順帶還承擔了姐姐那一份焦慮。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屍體沒了,化了,在空氣中,天地間,無處不在。”李大柱說完,還故意衝丁見陽笑笑。
丁見陽氣炸了,原本打算拿昆侖奴煉屍,卻沒想到就這麼被李大柱給弄沒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丁見陽不信,這昆侖奴是他幾十年來的心血。
可戰天可鬥地,哪怕遇見地仙也不怵,竟然能被李大柱殺了,還弄化了?
李大柱一笑,退了半步,拍了一下譚釗岐的肩膀道,“介紹一下,我弟弟譚釗岐,他的功勞。”
“噗!”
譚釗岐一口茶又差點噴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