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之人都是見過苗丹英的。
有的人是下午,有的是人是晚上。
金鳳鳴和符寶,不僅見過,還深入透徹地見過。
此時,看著氣色紅潤,風姿綽約的苗丹英,很是有些吃驚,昨夜的瘋婦狂婦,浪得讓人瞠目結舌。
而現在,倒像是一本正經的貴婦人,不施粉黛不掃娥眉,若不是這紗衣隱隱約約地能看見點關鍵部分。
還真就像是哪門哪派宗師。
而更驚詫的是丁見陽和陳晉山等人。
昨天下午親眼見過的!
都快屍變了,要死不活,說話上氣不接下氣。
現在。
怎麼信步如此,氣派自若。
仿佛在一夜之間,就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李真人,莫不真是有通天之能,能讓人換髓洗骨?
全程沒參與的何無忌是聽過陳晉山彙報的,所以大約知道苗丹英的情況。
而看著眼前的苗丹英,感覺自己弟子仿佛是隱瞞什麼,或者誇大了事實!
“苗女士,可否一探脈搏?”何無忌冒昧地對苗丹英問道。
苗丹英詢問了一下李大柱,見他點頭,才把自己的手腕伸了過去,她覺得很奇怪。
原本以為這些人會注意自己的穿著,她還想好了一套說辭應對,沒想到,甭管是男人女人,壓根兒也沒往那關鍵的地方瞧。
隻想把脈,是怎麼個回事?
“嘶陳晉山!”
何無忌沉聲喊道。
陳晉山連忙上前一步,恭敬道,“師尊。”
“為何與為師誑語?”何無忌責問道。
陳晉山臉都綠了,什麼時候騙過師尊?
還沒等他回答,何無忌便道,“你昨日言道,苗女士身中屍毒,命懸一線,精氣神三渙,即將奄奄一息。”
“是!”
陳晉山還真應喏,昨日的的確確是如此情況,他問心無愧。
“放肆!”
何無忌厲聲一喝。
陳晉山嚇得差點沒跪下來了,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呂憶憐也很懵嗶,她也聽弟子們說了,轉述的狀況也是如此,怎麼師尊就發火了呢?
丁見陽才是最傻的人,啥情況,掌教老頭癡呆了?昨天我也在場,苗丹英就是這個狀況!我自己下的屍毒,我不知道?
“苗女士精氣神極旺,乃有氣息盤踞丹田,分明就是得道的修士,其修為能與為師比肩,你說她要死了?”
何無忌厲聲一嗬,怒目而視。
這一聲。
如驚雷炸天,蒼穹都為之一抖。
氣息?!
丹田?!
得道?!
比肩何無忌?!
說什麼鬼話?
這穿著薄紗裝的熟婦,昨天明明就是要死了,一隻眼睛都綠了!
“噗通!”
陳晉山當即跪下,一臉誠懇道,“徒兒豈敢蒙蔽師尊,昨日一切,都有眾師兄弟可作證,還有丁見陽在場,亦可作證!”
丁見陽也是屬猴的,見杆子就往上爬,上前一番澄清,表明陳晉山所言,全部屬實。
這下。
輪到何無忌尷尬了。
再度摸上了苗丹英的脈搏。
把著。
一直把著。
越把,心裡越慌亂。
在場之人,隻有李大柱悠悠閒閒地吃早飯,仿佛事不關己,偶爾瞟一眼苗丹英。
猛然發現,褲衩子這種東西,是不是應該還是得穿著。
怎麼這女校長,嚴肅的時候,像塊冰坨子,浪起來的時候,恨不得能把劉春秀她們給拍死在沙灘上。
剛才出門竟然還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