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告訴何老道一聲,照顧好丁見陽,這老小子這回立功了,以後我會好好獎賞她。”
李大柱衝著呂憶憐笑著說道。
呂憶憐頓時哭了出來,她想過李大柱好,可沒想過李大柱這麼好,這麼貼心,這麼愛自己。
被家族拋棄的苦澀和疼痛,一度扭曲了她的性格。
在武德天清院,也是成天念經修心。
得不到關愛。
也沒人關愛。
隻得拚命地修行,提高自己的地位,才能夠得到重視。
長久以來。
這樣的環境造就了扭曲的性格。
直到遇見了妖孽一般的李大柱。
以常人不會擁有的能力和手腕征服了她,最後還給了她柔情的寵溺和暖心的關懷。
也不管自己的徒弟和其他人在場,直接撲進了李大柱的懷裡,哭得像是一個一百斤的孩子。
“一個破瓶子,沒事的。”
李大柱安撫了一會,心裡還掛記著堤壩的情況。
直接就把呂憶憐交給了曹冰玉道,“瓶子拿好,寬慰一下你師父,我去一趟堤壩。”
“我也去。”
“你彆搗亂了,留這兒休息吧!”
李大柱拒絕了陳耳,把呂憶憐交給曹冰玉就往堤壩去了。
而曹冰玉摟著自己親愛的嚶嚶嚶的師父,一時間五味雜陳,看著師父也不知道說啥比較好。
好在陳耳跟符寶離開了,就剩自己師徒倆了。
呂憶憐擦了擦眼淚,抬頭就瞧見了徒兒的眼神,趕緊從她懷裡掙紮出來。
背對著她,整理了一下儀容。
再轉身過來,就恢複了往日的風範。
“冰玉。”
“師父。”
曹冰玉悄悄吐了吐舌頭,心中吐槽,剛才還跟小姑娘似的嚶嚶嚶,怎麼現在又端起架子來了。
“你看到樓下的女人了嗎?”呂憶憐故意問道。
曹冰玉點點頭,有些懵嗶。
呂憶憐又說道,“她們都是李大柱的女人。”
猛地。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刺進了曹冰玉的心臟,讓她疼痛地縮了一下。
這一刻。
又是那種奇異的爽利襲上了呂憶憐的心頭,讓她感覺異常興奮。
而臉上。
還帶著高高在上的傲然,一副諄諄教導的師父模樣。
“包括你師父我,也是。”
呂憶憐看著曹冰玉那種無助又可憐,眼淚泛花,震驚又惶恐的樣子,心裡的癢勁兒,像是一根鐵線蟲,一直鑽到了腳底板。
“我已經得到了大姐白玉蘭的認可,成為了她們的姐妹,說不定,某一天,還會跟她們一起侍奉李大柱呢。”
“哼!”
呂憶憐說著,得意地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你自己也知道,跟我這種無父無母的野孩子不同,你是高高在上的書記孫女,可不能跟我們同流合汙。”
“乖,收了心,好好修行吧,以後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嫁了就好,彆想那麼多。”
“你那麼純潔,像是一朵蓮花一樣,又嬌嫩又美麗,總不希望哪天跟這群女人們光著身子坦誠相見吧?多臊得慌呀!”
果然。
麵對麵說出來,才更有魔力。
呂憶憐根本忍不住心裡的邪笑,直接蕩漾在了臉上。
不理睬已然懵圈了的徒弟。
抬腳就往樓下而去。
剛走了幾步。
就被曹冰玉叫住,隻見曹冰玉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淚,對呂憶憐問道,“可是師父您為什麼可以?”
“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棄兒,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要的是溫暖和愛,而不是世俗的評判。”
這句話。
直愣愣地把曹冰玉釘在原地。
她心裡狠狠地像是被撞了一下,認知和三觀,似乎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