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太平鎮一霸,權貴撈錢的做臟事的白手套豹哥牛大春,占十分之一。
剩下的部分,就是李連良攥著的,背後自然是副縣長鐘興國。
聽到這個,沈見山立刻問道,“這個勘探報告出來之後,牛大春有沒有要求什麼?”
李連良趕緊說道,“他想要更多的股權,我跟姐夫商量過,也讓了他一部分,畢竟,今後開礦的事宜,也要靠他,還有就是金鑫礦業的總經理也換成了他,沒一段時間之後,副總經理被他換成了他老婆,也就是薛彩鳳。”
難怪。
沈見山沉吟了片刻道,“無利不起早,估計這隻是牛大春的第一步棋,這個假礦脈捏在他手裡,能進能退,隻可惜還沒開始做文章就死了。”
忽然。
他又對李連良問道,“既然是金鑫礦業做的勘探報告,進山做勘探的技術隊呢?還在金鑫礦業嗎?”
李連良搖頭道,“沒有,被牛大春辭退了。”
坐在旁邊的鐘興國抬腳就是一下,“你他媽的記得這麼清楚?想好再說!”
李連良哭喪著臉連忙說道,“姐夫,我真的記得清楚,那天那個姓劉的工程師來找我說要辭職,還說有話要說,結果,牛大春這個時候進來,不由分說地就把他帶走了。”
“還說什麼這個人睡了他的女人,我一想是男女糾紛,就沒管,現在想想,應該是跟礦藏造假有關係。”
“現在!現在!現在!”
鐘興國一說一拳頭就往腦袋上砸,“馬後炮!”
沈見山趕緊攔著道,“老鐘,讓他說完。”
李連良揉了揉腦袋,又繼續說道,“我現在還可以聯係這些人,應該能聯係上,但是可能要費點時間。”
不料。
沈見山抬手阻止道,“不必了,事到如今,時間才是最寶貴的,既已知道礦藏的勘探造假,再去問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
“我還有一個疑問,後來我讓你去找第三方做鑒定勘探的時候,你找的誰?為什麼還是一模一樣的?”
見沈見山問起。
李連良實話實說道,“找的王永濟,他是市勘探局的好像是,我感覺還挺靠譜的。”
鐘興國又想打人,好在又是被沈見山給攔住了。
“王永濟定明市的人?”沈見山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嗯。”
“你怎麼找到他的?”
“他是孫悅蘭的老公,因為跟任莎莎有一層關係,之前經常在金鑫礦業攬活。”
一聽李連良這麼說,沈見山立刻意識到不妙了。
馬上抄起手機給閆世雄打了過去,讓他查一查這個王永濟。
沒五分鐘。
閆世雄就回電話過來了。
“沈老,查到了王永濟死了。”
“死了?”
“對,一個月前,死亡證明是咱們縣公安局開的,死在了紅浪漫商務ktv裡。”
“紅浪漫任莎莎的場子?”
沈見山冷汗,逐漸地開始下來了。
“嗯,就是任莎莎的場子,家屬要求做過屍檢,是馬上風猝死的,任莎莎賠了三十萬,把這件事私下調解了。”
閆世雄也沒藏著掖著,能說什麼說什麼。
“你確定是馬上風,不是其它的什麼情況?”沈見山很謹慎地詢問道。
閆世雄不敢怠慢地道,“確定,家屬鬨得很大,還專門找了醫療機構來鑒定,是馬上風。我也找了當時出警的警員,調取了監控,這小子點了四個小姐,的的確確是死在了小姐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