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一點都不心疼。
莽山多的是!
李大柱心裡念道,倒是沒想到羅文才對自己這般尊崇。
這邊羅文才剛說完。
那頭周傳璽就又道,“汪家於我有恩,我亦於汪家有恩,兩位小姐,是真忘了多少次因為吃催孕藥差點身亡,皆是我周某所救。”
“再有!我尊李大師,如尊師長,若你二人再狂再辱,我周某人手裡的藥,不止可以救人,也能要命!”
這一下。
汪瀅兒是真丟臉又丟人了。
說好的汪玥兒的左膀右臂都被自己收編了呢?
怎麼還能做出左膀右臂相繼扇臉的舉動?
交感神經失調,還是妄想症嚴重?
汪馨兒隻覺得妹妹這臉丟得比自己還要大!
沒有哭喊。
沒有嚎叫。
汪瀅兒眼神裡隻有決絕的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兩條狗,能狂到什麼時候?汪玥兒已經癡呆了,自身難保,你倆條狗不選一條好路,反而選一條死路,果然改不了吃屎!”
“妹妹,我看你才是改不了吃屎吧,嘴巴怎麼這麼臭呢?!”
人群之中。
汪玥兒款步而來,身著香雲紗描金黑服,氣質卓絕,昂頭負手,儼然淩雪之梅,怎一個傲字了得!
看著站在麵前的汪玥兒。
姐妹倆倒吸一口涼氣,甚至,就連周羅兩人,也不自禁地愣住了。
汪玥兒,沒傻!
“你你不是說她癡傻了嗎?”汪瀅兒對姐姐質問道。
汪馨兒心裡揣著僥幸道,“昨天紀蕊蕊親口說的,我我以為李大柱治不好。”
“哼,你以為,從來都是你以為,姐姐呀,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以為是了。”
汪玥兒很得意,看著灰頭土臉的姐妹,心裡無比暢快。
鬥了這麼多年。
頭一次占儘風頭,如此舒爽!
“少教我做人,你彆得意,雖然你被治好了,可紀光明是真死了,你的靠山沒了,今後,看你還怎麼跟我爭!”汪馨兒惡狠狠地朝著汪玥兒的傷口捅刀子。
汪瀅兒也是冷笑著說道,“如果隻是眼看這個農民加上你的兩條狗,半年之後,你拿不走汪家一毛錢。”
汪玥兒不以為然,她已經穩操勝券了,就等著汪金成一命歸西,自己全盤接掌汪家的一切。
“那咱們就等著瞧!”
扔下一句話,伸手一指院外,示意兩姐妹可以滾了。
汪馨兒冷笑著離開。
走到一半的汪瀅兒忽然站住叫,轉頭對她二姐說道,“汪玥兒,你可彆忘了,老頭子活著,紀蕊蕊的事我們不敢說,可他沒了哼哼!”
威脅的意味十足。
李大柱知道她們姐妹在打什麼啞謎,就是紀蕊蕊的身世!
汪金成活著的時候,尚且能拿繼承權封住汪家姐妹的嘴,他一旦死了,以汪家姐妹的尿性,勢必鬥個魚死網破。
到時候,誰還能管紀蕊蕊心裡怎麼想,會不會遭受什麼精神挫折。
大族世家的爭權奪利。
更加卑劣!
姐倆走後,羅文才和周傳璽連忙來到李大柱麵前。
仿佛傷病痊愈,受到衝擊的人是李大柱,而不是汪玥兒。
汪玥兒瞧著胳膊肘往外拐的兩個人,心裡剛一酸,忽然又露出了笑容。
我懷了李大柱的兒子,你們,不得還跟我鞍前馬後,沒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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