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看得瞠目結舌,趕緊收了手。
猛啊。
是真猛啊。
這些個太監,越是不行,越是找彆的辦法。
跟爆掉了水管子也都沒啥區彆了。
不敢太過分,李大柱趕緊給曹幼娘收拾好,然後抱著她重新返回到了屋裡。
放在床榻上,蓋上被褥。
剛做完這一切。
曹德勤就進來了。
李大柱也肯定了,這個房間裡,肯定有監控,曹德勤肯定在注視著一切。
心裡慶幸自己沒在這屋裡動手。
“李大師,如何了?”曹德勤急切地詢問道,很顯然是關心女兒健康問題。
李大柱一臉正經地說道,“曹書記,您放心吧,今後曹小姐的病,不會再犯了。”
“你確定?”曹德勤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知道女兒是啥問題,比誰都知道這個問題是萬難解決的。
沒想到。
李大柱一會的功夫,就解決掉了。
“我李某人,能做到則言,做不到則不言。”李大柱很是胸有成竹地說道。
曹德勤微微地點了點頭,再一次地對李大柱進行了認可,更加在心裡篤定了,這個小子,必須要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曹書記,您陪著曹小姐先休息吧,我先行離開了。”李大柱對曹德勤說道。
曹德勤親自將李大柱送出了屋。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是會玩高端手段的人。
自然是明白一個道理,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表功勞的話,無需多言,感謝的話亦無需多言。
一切,儘在今後的事上。
剛把李大柱送走,就聽見了嚶嚀一聲,曹德勤趕緊折返到了床邊,看著女兒關切地問道,“幼娘,你沒事吧?”
“爸,咱們成了?”曹幼娘連忙對曹德勤問道。
曹德勤立刻轉急為喜道,“成了,你現在不是沒事了嗎?你可擔心死爸爸了,這麼冒險的事,也就你能想出來。”
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頭發,曹德勤很是心疼道,“今天,你是折了麵子,又拿身子冒險,以後可不能這樣乾了。”
不料。
曹幼娘眼神裡閃過一絲堅定道,“爸,值得,這兩個局,值得!我的麵子不算什麼,身體更不算什麼。”
曹德勤總算是長舒一口,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女兒像是妻子,像王家的人。
隱忍,內斂,深層,為達目的,不惜一切,不擇手段。
強拉李大柱上船的這一局,是出自曹幼娘的手筆。
故意錯放坎位蠟燭,試探李大柱的實力是否如何無忌說的那般神異,亦是她的手筆。
曹德勤拗不過女兒,隻得冒險答應下來,好在結果算是不錯。
“爸,你把管醫生幫我找來一下,我想單獨跟她說說事情。”曹幼娘臉上的神色忽明忽暗,似乎在糾結什麼。
曹德勤點點頭,連忙就去叫管傲俠,這個女人不僅是醫生,更身懷奇術,深的“那個人”的真傳。
尤其是在今天“十五”這個幼娘要發病的日子,更是連頂級的醫療車和團隊都準備好了。
不過一會。
身穿古風青衣,腳踩繡織花鞋,挽著發髻,麵若桃花,眉似山黛,儼然如古人一般。
但不一般的是。
胸前大開,留白一大片,中間墜著一枚帝王綠的翡翠,正好放在深遠的事業線正當中。
白山綠翠。
極為引人注目。
“小姐,成了?”管傲俠急忙上前問道。
曹幼娘點了點頭,臉上卻看不出喜色。
儘管已經習慣了曹幼娘深層的城府,但是,這種時刻,麵露喜悅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