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跟任莎莎也連忙跟了過去。
來到大門口一看。
彆墅的兩扇大鐵門已經躺在了地上,凹下去了一大部分,顯然是沒辦法用了。
而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正在狠狠地踢踹丁見陽!
“停,停停停,你彆以為我打不過你,我是半仙,半仙不跟人鬥,我要是動手,火葬場都不敢收你!哎喲喲喲!”
一看這狀況。
李大柱幾個箭步就躥了過去,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厲聲問道,“哪來的狗?敢在這裡咬人!”
“你他媽疼疼疼老子是二少爺義子,你敢動老子!”西裝男朝著李大柱惡狠狠地瞪眼。
旁邊的幾個人當即就要上前。
李大柱以手指地,“誰敢往前一步,誰就死!”
氣息,如風破浪,如陽破雲,淩厲無匹!
幾個人愣是站在原地,猶如被膠水粘住了一樣,一動不敢動!
“丁見陽,起來!”
李大柱一聲喊,丁見陽連忙抖抖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你沒事吧?”
“我半仙,我能被他傷了,給他留著臉,不然就讓他露屁股了,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出手,他媽媽都得跪下來求他不要死。”
丁見陽可不是嘴強,而是心裡有一杆秤,知道主子讓自己來是辦大事的,不能節外生枝,否則,這麼一個賈浩軒的義子,連當屍體的資格都沒有。
“那行了,丁見陽沒事,你很幸運,有了一個發表遺言的機會,給你十秒鐘,麵對你的死亡,開始。”
李大柱冷眼看著眼前的惡少。
惡少打心底裡不信李大柱當眾殺了自己,可是這莫名的膽寒和恐懼究竟是怎麼回事?
賈勝男和任莎莎心裡比惡少還要害怕,可自己男人的決定,自己怎麼敢忤逆?
“等!等等等!”
忽然。
一輛車疾馳而來,堪堪停在了兩人麵前,車上蹦下來一個人。
眾人定睛一看,赫然正是譚釗岐。
“哥,我的親哥誒,您手下留情!求你了,手下留情!”
譚釗岐一下車,差點連滾帶爬,兩個小短腿一個勁兒地蹬到了李大柱麵前。
譚釗岐不求情還好。
一求情,惡少更害怕了!
譚釗岐是誰?
賈奕辰請來的禦用風水師,賈家上下誰都得敬他三分,然而,就是這麼樣的一個存在,竟然要叫李大柱親哥!還得求他不要殺人!
“他誰?”
李大柱朝著惡少歪了歪頭。
譚釗岐上前就是一腳踹在了惡少腿上,嗬斥道,“長輩問你話呢,耳朵聾了?”
惡少原本隻是害怕,現在當眾被如此嗬斥,突然滿心的恐懼頓時變成了極度的憤怒。
“艸!艸尼瑪,老子說尼瑪!”
“十”
“十尼瑪的十!有本事你殺了老子!”
“九”
“九尼瑪,老子幫你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八”
眼看李大柱開始讀秒。
在場所有人都嚇傻了,任莎莎被讀過秒,丁見陽被讀過秒,譚釗岐也被讀過秒!